罢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这孩子前些年又受了大苦,自己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好生哄着他吧。
长兄如父,谁叫自己是他大哥呢。
元修在心底深处叹了口气,拍了拍元倓的肩膀,温声劝道:“好了,这次找不到,咱们接着派人去寻,那孩子心里怨恨你,又那般聪明机变,肯定是躲在哪儿不想见你。
只要咱们多派人手,一直找下去,肯定能找到人的。
下次我亲自给你安排人去找好不好,别想这事了倓哥儿。”
元倓擦了一下眼角,讥讽道:“不敢劳烦信郡王,我自己府里有人去找。
你厌恶于笙别当我不知道。
你的人找不到还好,找到了只怕就是那孩子的死期!”
元修气了个倒仰,这混账东西,自己掏心掏肺地为他打算,他竟然将自己想得这么不堪。
气得只差没暴走的元修再一次懊恼自己当年的失策,当初若是自己不让这混账东西和那孩子分开,而是将其带回京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着,慢慢地让他们感情变淡,又哪里会落下这么大的埋怨。
兄弟两个乌眼鸡似地互瞪着,元修冷笑一声:“你之所以能不断地着人去南边找人,还不是因为你是诚安郡王。
而你之所以能继承这郡王的爵位,全是仰仗皇上表哥和太后姨妈。
人家那般护着你,你却肆意妄为得罪人家倚重的臣子。
你说你自己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姨妈吗?”
“你……,我,我不是……”
元倓欲待辩解却又一时词穷。
哥哥说得对,表哥坐上这龙椅,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服,朝中表面太平其实暗流涌动,赵家兄弟的位置太重要,自己不能一味意气用事坏了正事。
想通这一层的元倓咬牙道:“哥哥放心,稍后见到赵家父女,我保准不动怒不骂人,好言好语地赔礼道歉。”
元修大松了一口气,转而以玩笑的口吻对元倓道:“这就对了,你生得好,乃是京都闺秀们公认的四公子之首,其实你稍后只要肯多笑笑,即便不说话,赵家父女都可能会对你消除芥蒂。”
元倓暗道:赵玉笙算什么东西,就凭她也配自己笑脸以对!
可既然答应了大哥,那就不能坏事,罢了,稍后就陪赵家父女演演戏吧。
这边赵玉笙无聊地将雅间墙上悬挂的所有字画欣赏完了,元家兄弟还没来,她正疑心对方是不是存心捉弄自己父女,雅间的门却被推开了。
然后一个穿着天青色潞绸圆领袍服,身形高大,五官深邃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元倓紧跟其后也走了进来。
虽然时隔多年,赵玉笙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元修。
赵玉笙一看到元家兄弟,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
她来京后,元倓早见过,元修却是头一回照面。
相比起四五年前,此时的元修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身居高位者的威严气势。
可笑当年自己竟然相信了这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不然也不会大着胆子偷偷买了女装想跟那人坦白。
对方是宗室郡王,赵家父女自然是立马起身行礼。
怕自己情绪激动叫人看出,赵玉笙借着弯腰行礼的由头,一直将头埋着。
元倓看到赵玉笙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不禁暗骂:“臭丫头,倒是会演戏。
明明是个心狠手辣的货色,这会子却装起了淑女,真叫人恶心!”
元修一进来就对着赵清溪拱手致歉:“哎呀,真是失礼,我约的赵大人,结果我这个主人却来迟了,反过来叫赵大人和令爱苦等,稍后我自罚三杯向赵大人赔罪。”
赵清溪忙道:“郡王爷言重了,下官父女也没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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