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么又开口了。
田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索性也不要脸皮了,他倒要看看,这个郁年写的,能不能一直都这么好。
他刚走到郁年的面前,就听见郁年说:“田公子,不是嫌弃银钱乃铜臭之物吗?铜臭之物难免污浊了公子身上的书香气,这等让你为难的事情,不做便不做吧,如此岂不是正和你的心意?”
田文这下算是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他被郁年说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了,最后一跺脚出了田遥家的院子。
他在自己的摊子上守了很久,没有一个人来他这里写春联,他饿着肚子,原先在这里写春联的时候,村里人总会再送他吃的什么的,今天到现在,他是一口吃的都没吃上,索性收了摊子,但又不敢回家,他先去了卖红纸的地方,嘴巴磨干了才把红纸退掉,拿着剩下的钱,去酒肆里喝酒去了。
到中午的时候,郁年才休息了一会儿,田遥蹲在他的旁边,给他揉胳膊,捏手指,很着急地问:“手疼不疼啊?不然剩下的咱就不写了?”
“以前的时候,写的东西要比这个多多了,我不累。”
郁年任他动作,手是有些发酸,但并没有到了写不了字的地步。
“我最知道手要是用得过度了,第二天是抬都抬不起来的。”
田遥皱着眉头,“要不不写了吧?”
郁年却摇了摇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田遥撇了撇嘴:“好吧,那今晚我给你好好按一按。”
“过两天教你写字。”
田遥睁大了眼睛,不是惊喜,反而有些哭笑不得:“我真的要学吗?”
“至少一些基本的字要认识吧,自己的名字要会写吧。”
田遥无精打采地看着郁年含笑的脸:“那你之前还说要教我射箭,不能厚此薄彼。”
郁年这会儿的笑多了几分真心:“厚此薄彼不是这么用的。”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郁年安慰他:“到开春了能上山了,我再教你射箭,反正明天是不行,我手酸。”
说到手田遥又紧张起来:“那这会儿休息一会儿吧,下午再写。”
郁年也没逞强,点了点头。
午饭田遥蒸了包子,做了一个鸡蛋汤,他现在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郁年一开始吃他做的饭只勉强下口,现在也能吃得很香,田遥其实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手艺好了,还是郁年现在随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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