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青刷地红了脸,出人意料地没有发火,垂着头显得心事重重。
陆凡也很有些尴尬,踢了一脚那个多嘴的家伙让他滚了。
本来夏小青还想回家一趟拿点儿东西,陆凡哪敢让她知道家里都稀巴烂了?拦住好说歹说硬拉上了抢来的普桑。
陆凡发动汽车载着夏小青往市区驶去,今晚得给她找个旅馆安顿下来。
车上冷场了好一会儿,神经大条的夏小青看见陆凡额头上都是血,这才想起应该关心陆凡一下,于是拿了包纸币给陆凡擦拭,一边嘴上埋怨道:“你个笨蛋怎么伤成这样了?亏得你平时老吹自己打上十个八个不在话下,哪想到就两三个人你都挂了彩,亏得我还在他们面前吹捧你说你很能打呢。”
“开始绑了你的就只有两三个人?然后你跟他们说我很能打?”
“对啊,好像也没吓唬到人。”
陆凡听得两眼发黑双手一抖,一脚踩死刹车才没撞到护拦。
“喂!
你怎么回事啊?”
夏小青皱眉说道。
“没什么,你是命好就该当领导,我是命苦不能怪政府啊。”
陆凡答非所问,苦笑着说道。
在警局对面的宾馆门口放下夏小青,陆凡匆匆说了句还有事要忙,驾车调头向南驶去。
……
高州市南郊,青山公墓,夜色森森。
一个笔挺如枪般的身影。
陆凡点燃一根香烟,默默插在一个普通墓碑前。
他蹲下身往地上浇了一瓶二锅头,对着墓碑上的遗像苦笑说道:“我说哥们儿啊,你还是从坟里爬起让我躺进去吧,你这个极品妹子兄弟我真心罩不住啊!
你是不知道,她居然跟我的对头儿说我很能打,害得对方多埋伏了十个打手,害得我在黑屋子里火拼了十三个拿着家伙的打手……”
这里面葬的是他在国办直属特勤处时的战友兼兄弟夏小白。
两年前,夏小白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全陆凡而牺牲。
夏小白只有一个妹妹夏小青。
陆凡想要完成战友兄弟的遗愿,代为照顾和保护夏小青,这就是他当年不顾上级挽留坚决退役的原因。
他当年的上级不知道,现在的夏小青也不知道。
夏小青开着一个小型的汽修店,所以陆凡就做了一个普通的汽修师,他没让夏小青知道自己是她哥哥的战友。
祭完战友,陆凡搬开墓碑前的石板,抱出一个小型皮箱。
皮箱里面放着一套精巧的开锁工具,可以打开城市里三分之二的门锁。
一套专用的易容药膏,一把寒光森森的三棱军刺,还有一把沙漠之鹰。
当年把这些东西埋在战友墓前,就是想向墓中人保证,自己再不会用到这些东西,余生会甘愿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但是眼下,自己不得不起用它了。
轻轻抚摩着当年致爱的这把沙漠之鹰,陆凡感觉到心头的热血在上涌,仿佛回到了那些血火岁月。
谁要是想让我和我在乎的人流血,我就放光谁的血!
……
城南,黑森酒吧。
整个场子里空空荡荡,铁雷一个人喝着闷酒,脸色很难看。
这家酒吧是他的产业,主要用作手底下的兄弟们平日聚会玩乐。
所以并不看重对外营业,外来客人不多。
石桥巷里发生的事,手底下的人已经报了上来,派出的十三个精锐打手几乎个个腿断骨折头破血流,这会儿正在医院走廊里骂娘催着护士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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