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房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对着下人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上官氏送回她的院子里去记得要好生照料着,千万不要怠慢了。”
名满燕凉的上官夫人,变成了上官姨娘,现在,终于变成了上官氏
就在下人们要抬着上官氏离开的时候,贺励却突然叫住了他们“慢着”
他向庶出的两个女儿,眼神冷酷的没有丝毫温情。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给我搬到上官氏的院子里头去住,每日每夜的照料她,莲儿,把上官氏院子里的下人全部撤掉,只留她的女儿”
贺莲房福了个身“谨遵爹爹吩咐。”
上官氏一听,顿时慌了“不、不、不老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干的,跟红妆绿意无关,她们是无辜的,她们是你的女儿啊”
“我刚才说过,我和妻子只有三个孩子。”
贺励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最后了一眼徐氏,从头至尾,他了徐氏好几眼,可每一眼都让徐氏心惊肉跳。
她害怕、惶恐、不安,感觉儿子这次似乎是真的要彻底摒弃了她这个母亲,所以她没去理会两个孙女的哭喊求饶,兀自僵硬的端坐在椅子上,握着龙头拐杖的手却在不住地颤抖。
“今日之事,若是有半分泄露,便小心你们的性命”
警告的视线在厅内下人们的脸上纷纷过去,直把他们吓得慌忙跪下连道不敢。
说完这句话,贺励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转身朝外走的时候,背影显得那么的萧索和痛苦。
这都是他的罪,是他造就了今天这一切的悲剧。
十多年过去了,他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连同妻子和儿女都没能护着他们周全。
贺励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他恨徐氏,恨上官氏,不喜两个庶出的女儿,但所有的情绪加在一起也不及他对自己的怨。
人生有多少个十几年,又有多少后悔路他最亏欠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再也没法弥补,只能用余生所有的时间来悔恨。
上官氏母女三人就这样被下人带走,临去前贺红妆跟贺绿意的脸都哭花了,原以为今天是她们的好日子,谁曾想却落得这个结果上官氏更是失魂落魄,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见厅内只剩下贺莲房三姐弟,徐氏生怕先前上官氏的话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坏的影响,忙试探道“方才那上官氏满口胡言,好孩子,你们可不能信她。”
贺茉回贺兰潜毕竟年幼,得知娘亲竟是被人所害,而眼前这位起来慈眉善目的祖母则袖手旁观了这一切,心里如何还能对其亲近的起来一个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一语不发。
唯有贺莲房笑道“这是当然的,上官氏一心想要谋害我们,可祖母待我们却是极好的,关怀备至,慈至极,我们怎会相信上官氏所说的挑拨离间之言呢”
徐氏忙不迭地点头,贺莲房温顺地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自以为能笼络的住他们的话,眼底笑意未明。
出了福寿园,弟妹的情绪一直都是恹恹的,自打最初的震惊与愤怒过后,他们就是这么一副迷茫的样子,好像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贺莲房在前头走,他俩在后头跟,一直跟到菡萏筑坐了下来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琴诗给分别斟了茶水,然后在贺莲房的示意下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只是眸中难掩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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