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熏揉揉眼睛:“太宰,你明明都知道,就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吧。”
太宰治手贱地扒拉她的头发:“熏酱家里的防窃听技术很厉害,我可是什么都没听到呢。”
“所以,你承认了吧!”
泽田熏愤怒地跳到太宰治身上,“你竟然真的是会在小女孩身上放窃听器的大混蛋!”
太宰治坦然自若:“我只是略微有点担心熏酱的安危。”
“你分明就是觉得事情超出了你的预料心情很不好吧!”
泽田熏一针见血,不料太宰治竟然飞速借坡下驴委屈说:“那熏酱,不安慰我吗?”
“我安慰你个大头鬼啊!”
泽田熏目瞪口呆,对太宰治的厚脸皮甘拜下风,不对,就算是Mafia,这种道德观念也太薄弱了吧。
她捏着拳头思索片刻,觉得不能让自己的拳头受累还砸不到人,遂选择放弃。
但她真诚地建议:“太宰,我真的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了。”
她站起来,拍拍太宰治的头,而太宰治也很顺从地配合她的动作,她试图对某人循循善诱:“太宰,这样不好,你也不会希望我在你身上放窃听器吧。”
太宰治微勾唇角,讶道:“为什么不?如果熏酱想放的话,那我会装作没看见的。”
泽田熏:……
一股莫名的憋屈涌上她的心头,她有种隔空打牛的郁闷之感,又反驳不了太宰治的逻辑,她越想越气,皱着眉头思索许久,终于悟了:跟太宰治辩论就是一个错误!
她一想通,心情便陡然轻快起来,很快便睡意上涌,不待到家,就趴在太宰治的大腿上睡得一塌糊涂了。
今天晚上,有人睡得香甜,有人深夜仍旧未眠。
特意跟小兰姐姐说今晚要在阿笠博士家住的江户川柯南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苦苦思索着。
灰原哀端着一根蜡烛走到他的旁边坐下:“博士已经睡了。
你在想什么?”
江户川柯南道:“我觉得这个案件的疑点太多了。”
第一个可疑的,不是犯人本身,而是那个拨打举报电话的人。
江户川柯南攥紧了拳头,断定:“他有问题!
在那个时候,警方根本没有披露出案件的细节,更遑论这是一场炸弹案。
而对方报警时,脱口而出炸弹犯,他是故意的!”
故意报警将犯人送上,那么犯人的反应和后续的一切也都说得通了。
可江户川柯南不理解的是,他是怎么躲过佐藤警官的感知,要知道,佐藤警官的敏锐,有时连他都甘拜下风。
灰原哀说:“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找到那个人了。”
“不,可以查公园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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