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头皮发麻,匆匆溜去门外。
又怕其他人来,只好坐在客房外的台阶上守着,惊魂未定。
屋内传出口申口今,女人的娇喘时断时续,听得红蓼面红耳赤,只是在想,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这往后,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夜深无人出行,外面实在是冷,红蓼听得心里乱糟糟的,想到厨房还熬着药,便去了厨房火。
不知不觉,天亮了。
红蓼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人在厨房,面前熬的药却不见了,她走到房外。
屋里很安静,门开了一条缝。
红蓼准备推门,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秦王站在门里,穿戴整整齐齐,是和昨日不同的一套衣裳,见了她人,问道“阿七是什么来历是否可靠”
红蓼心里极尽联想,大概明白了秦王什么意思,他和阿七同住一间,昨日他应是没歇在自己床上,阿七多少有所察觉,红蓼答“可靠,他也是从小就伺候主子,从郑国公府跟着去东宫的。”
秦王又道“粥和药已经放在案上了,你让阿七去烧些热水,你进去把她叫醒,让她喝药,用些粥,热水准备好了,你再再伺候她沐浴,沐浴收拾好了,让大夫再过来瞧一瞧。
本王今日有急事要先回趟王府。”
临走之前,褚厉又给她一段竹信。
“有急事用这个,本王的亲信随叫随到。
本王也会早些回来。”
红蓼收下,走入屋内。
屋内漂浮着粥的香气,地上干净。
红蓼见魏檀玉衣裳都搭在床外的架子上,整整齐齐,一就是被收拾过。
红蓼拂开纱帐,被子下露出的床褥稍显凌乱,床笫间还留存着一丝丝暧昧的气息。
魏檀玉安稳地睡在那里,身上的被子盖得整齐,直盖过胸口到了脖子下。
往日清晨里,她睡醒起来,脸颊总是莹白剔透的,今日则跟迎着春风刚盛开的桃花一样,粉红娇嫩。
红蓼轻轻去摇动她“太子妃,太子妃。”
睡得沉,人没醒。
“小姐小姐,醒醒。”
魏檀玉缓缓睁开了眼眸。
红蓼扶她坐起身靠上床榻,自己去一旁端粥过来。
只她坐起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惊呆了,她上身就穿了一件裹胸,还穿反了。
红蓼马上别过了脑袋,去吹滚烫的粥。
魏檀玉察觉出不对劲,直接掀开了被子,白色的亵裤穿在身上,但身下的被褥床单一片凌乱,她腿间压着的那块床单上还有斑斑痕迹。
她一就明白了,问红蓼“昨夜,我跟秦王”
“太子妃放心,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红蓼不等她说完,赶紧回答。
原来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样,魏檀玉拼命回想昨夜的情形,但脑子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回忆不完整。
腰际酸疼,低头就见腰上一把掐痕,便浑身感到不适,她急忙下了床,掀开被子满床寻找,没见到有红色,耳边忽然冒出昨夜他说过的一句话来“我不喜欢趁人之危,我等你下次清醒的时候”
顿时面颊发烫,追问红蓼“你昨晚怎么不阻止他”
“奴婢”
红蓼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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