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延机着韩王,又说,“无毒不丈夫。
身在皇家的殿下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兄弟亲情,在皇权面前,一文不值。”
韩王失笑。
他一个出家人,竟比自己还要狠心。
来他屋里这一路韩王都在心里想着,自己恨兄弟,手足相残,一为皇权,二为一雪前世的夺妻之耻。
而他这个出家人呢知道自己被秦王追杀,迫不及待地要把为匪贼的孪生兄弟推出去当替罪羊,派人要断了孪生兄弟的指头,再给其剃度,以迷惑秦王,让秦王以为抓到了他,从而杀之。
那他延机从此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安稳呆在这韩王府,替自己出谋划策、决胜千里。
却不料为匪贼多年,他那孪生兄弟也狡猾得似只狐狸,逃脱了。
而派去断指剃度的人大概又恰好被秦王手下的人撞见,他那孪生兄弟于是被秦王的人一路跟踪,才有了今日这惨烈的下场。
“殿下,秦王送这东西过来,说明玄山寺的事情,他已经怀疑到了殿下头上。
殿下与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我被秦王抓住,告到陛下那里,殿下这条船能不翻吗”
说罢,延机见韩王着自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
“殿下当然也可以杀了我灭口。
可是杀了我之后呢太子有皇后和郑国公府、还有朝中一群主张立嫡立长的大臣扶持;同是嫡子出身的秦王不惜退婚得罪太傅,他何以如此张狂因为他身上有赫赫战功,还有陛下的偏、更有民心支持。
殿下您有什么庶子出身和贵妃娘娘有着血缘关系的郑国公府都不上殿下,朝中得上殿下的拥趸有多少有头有脸的,一个眼里只有钱财的太常寺卿罢了,这类走狗靠得住么我是衷心为殿下出谋划策,殿下若信我,我将继续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韩王冷笑“法师的好计策,让母妃和皇后扑了个空,自己也成了秦王的眼中钉,如今都要连累到本王头上了,法师倒是说说,接下来,该如何做”
延机不假思索回答“秦王的软肋是太子妃,接下来,只需利用太子妃挑起秦王和太子兄弟之间的争斗,殿下只用鹬蚌相争,得渔翁之利。
但是,正如殿下所说,秦王必不会饶过我,我的性命,全在殿下手里了。”
韩王冷静下来。
“说得轻巧,你那一计,不仅差点送了自己的性命,还让秦王知道了你与本王是一伙的。
本王已经谋过他性命,蓬莱殿庆功宴,他旁敲侧击地威胁本王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决不轻饶。
接下来,他怕是要弄死本王。”
“殿下既然下定了决心要争夺皇权,那兄弟反目只是迟早的事,殿下说出这番话,还是畏惧秦王。”
“本王怎么会怕他”
“陛下偏秦王,太子本就忌惮他,玄山寺妻弟独处,太子心中又有了芥蒂。
秦王一直对太子妃念念不忘,春日马球,殿下不妨再助秦王得偿所愿。”
东宫
马车在门前停下,太子抱着她从车上下来,一路抱入了寝殿。
魏檀玉只记得自己被贼人拉进怀里,脖子根一痛就不省人事了,再睁开眼睛时,见自己被太子抱在怀里,那一刻,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下来。
回东宫的马车里,太子不停地安慰她,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贼人已经被抓住了。
她追问那贼人是什么身份,太子说审了,贼人不肯说,就地处置了,却没说贼人是被秦王的人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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