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亭面色一沉,霎时眼神冷了许多。
席朝年见状,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他转过头来向韩亭赔罪:“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席镜亦拉着乔暮坐在旁边,如水淡泊的容颜上浮现起浅淡凉薄。
韩亭冷哼一声,斜视了席镜亦一眼,这才阴阳怪气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个妹妹死的太早了,你教出来的孩子,就这么一点教养?”
当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屋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席镜亦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十分恐怖,似乎是要把他给吞噬了一般。
乔暮站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侧眸,眸色稍深,倒因为她的提醒而清醒些许。
就当席朝年以为他会起来对韩亭动手的时候,席镜亦忽然收回眼神,唇瓣微勾起一抹凉薄笑意。
他漫不经心地问:“舅舅似乎之前一直在代为行使我母亲在公司中的股权吧,这么些年我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么劳累的活儿怎么能麻烦舅舅?”
悦耳的声线缓缓响起,他说着站起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袖口。
又问:“那么就请在明日,晚辈接受母亲股份时,把往年公司分红都做好账目打到我的银行账户上吧......”
韩亭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他这些年早把那些钱挥霍了,现在哪里去给他弄那么多的钱?
如果他拿走了股份,那就是说比自己占股还要多百分之五......
自己不仅会失去董事长的位子,还会面临巨额债单。
“舅舅......您这些年辛苦了,之前是我没教养不懂事,现在我接受股权后,必定不让舅舅辛苦半分。”
席镜亦弯下腰,与韩亭目光平视,他轻轻勾唇,凉薄而锋利。
席朝年在旁边看着,忽然拍案而起:“现在要说的是你,你怎么能随便找一个女孩子就结婚,你这是为了遗产不择手段!”
韩亭听见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意,他责怪的目光看向席镜亦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你母亲的遗产,就随便找一个女人结婚,我命令你,现在马上去离婚!”
席朝年眸色深了深,卷起笑意深藏眼底,他微微侧目,递给乔暮一个眼色。
“我想,是你们搞错了。”
席镜亦转过身,望向乔暮,绯色唇瓣轻勾出一抹魅惑弧度,他缓缓说道:“她是我真心想娶的女人,这一生都不再改变。”
乔暮坐在那边,她看到了席朝年眼神中的惊慌。
看来,他们父子之间,矛盾比自己想象的更深。
乔暮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没有说什么,只是牵住了他的手,无声的给予支持。
她知道,作为他的‘妻子’,现在需要这么做。
席镜亦看向他们,恶劣地笑:“父亲和舅舅应该会祝福我们的吧?舅舅......这些年的分红我会请专门的律师团队过去,必定不会累着您的。”
韩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他站起来就要离开。
席朝年站起身:“韩亭,留下了吃顿饭吧。”
“不了不了,那个我想起来家中有事,就先走了。”
韩亭冷哼一声,还是灰溜溜夹着尾巴逃了。
席朝年重新坐下,他望向自己的儿子,质问道:“你是在报复爸爸么?随便拉上一个人就结婚?”
席镜亦抬眸,苍白的唇瓣扯出一抹奇异的弧度。
“你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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