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澄澈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她眼帘半阖,粉嫩色泽的唇瓣一开一合,说出口的话却是笃定而不带任何感情。
“没有。”
席朝年狐疑地看着她,确认她脸上并无半分异色之后这才算收了心。
“那就好。”
他轻蔑地扫了一眼乔暮,心里并不把她和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当回事。
只是最近席家内部有些动荡,自己不免担心是不是席镜亦那边有什么。
“白欣欣说接近不了镜亦,你该要给她创造点机会才是,虽然我现在没有派人手盯着你们,但是你应该清楚的......没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乔暮心下一凛,她低垂着眸子,敛起心中惊涛骇浪,“知道了。”
他见她这般服从,当即心中怀疑少了许多,挥了挥手便对她说:“你可以走了。”
来的时候,乔暮是被接到这里的,可是现在离开却要自己离开。
席朝年没有特地交代人送她回去。
不言而喻就是要她自己走回去,吃点苦头。
也是为了不让她忘记,她的主子,到底是谁。
乔暮讽刺勾唇,她脱下脚上不合脚的高跟鞋,提在手里,光着脚行走着。
夜幕渐渐降临,四周一片昏暗,前面是一片树林。
不过不是很大,这可能是北都,最多树的地方了。
偶尔夜风袭过,吹的骨头都冷了几分。
她耳尖微微一动,整个人瞬间气势凌厉起来,闪到一棵树旁边
前面有响声,听着像是有人。
又过了一会儿,前面的声音渐渐远了很多。
乔暮向前走几步,路过树林,来到公路旁。
这边的路灯年久失修,几乎没有几盏还亮着,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目光落在旁边打斗的痕迹上。
这里有车轮在马路上刹车留下的印子,还有几滴血液飞溅留下的暗红色的印子。
她眸子微缩,忽然发现路边的一具‘尸体’
那个人身上穿着的白色t恤都被血染透了,下身的水蓝色牛仔裤上也被血染成了暗色。
乔暮蹲下来,伸出手在他鼻息之间。
他脸上带着泥泞和血渍,看不清楚长相,指尖传来的温热。
证明他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
思虑再三,乔暮拿出手机,没有拨通席镜亦的电话,而是直接打了另一个。
“裴宴,地址发你,帮我带个医生和急救物品来,这里有个人情况很严重。”
她快速交代完挂掉了电话。
**
私人医院
贵宾病房内。
少年的双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卷翘,微浓的眉梢带着几分温柔,唇瓣苍白,失血过多让他整个人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如薄雾冰滴挂在树梢,棕木与雪白交相辉映,安静又温馨。
乔暮站在走廊里,她愣愣地看着递过来的香烟,不发一言的接过。
却只是修长葱白似的指尖夹着,没有要点火的意思。
裴宴隔着门中间的玻璃看了一眼里面,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三分阴冷七分漠然的语气响起。
“他是你养的小白脸?怎么弄坏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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