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痛。
埃莉诺侧坐在马鞍上,迅速调整好姿势,倔强的忍着疼没说。
她像一只不肯向主人服软的猫。
而身为主人,总有办法驯服。
屈潇紧跟着上了马,他夹紧马肚,拽紧缰绳,将埃莉诺圈在怀里。
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
风在耳垂边呼呼的吹,掺杂着屈潇的呼吸声。
一场蓄谋已久的警告即将拉开帷幕。
那只名为“埃莉诺”
的猫刚到马上,就炸了毛,脊背紧绷,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不能怪她,从前两次经历来看,马对她的确不太友善。
她救命稻草般抓住缰绳,与此同时,又必须时刻警惕屈潇的手,不愿与之相触。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那张写满心事的皮囊下藏着的秘密,简直不要太好猜。
他没理由如她的意。
粗糙里微带着点茧的手心在下一秒覆上她细滑的手背。
她下意识一激灵想要挣脱,被他死死按住后,才安静下来。
即使在炎热的夏,他的手心依旧透着层薄凉,宛若不是人类,而是一个高精尖的机器。
也多亏了这个机器人带来的冷感,渐渐地,埃莉诺感觉四肢开始回归躯体,紧绷的背也跟着柔软下来。
马儿跑的很慢很慢,慢到埃莉诺快忘了这是一场赛马。
他们明显落后于其他参赛者,但屈潇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从他慢条斯理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他的意图从一开始就不在比赢这场赛马上。
就在埃莉诺快要找到平衡的时候,他终于露出险恶的真面目示人。
屈潇从背后抱住她,以吻啄她的天鹅颈,咬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又阴冷,“你已经偷去了我的心,若是现在要逃……”
“我一定将你毁得一干二净。”
无力禁止,埃莉诺的心上攀缘湿意的苔藓。
那是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愫。
贝拉米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唾手可得。
从别人手中比她漂亮的洋娃娃,到橱窗里悬挂着的那件最美芭蕾舞裙……只要是她认准的东西,就没有人可以和她争,没人争的过她。
直到遇见埃莉诺,她的吸引力好像丢失了光环。
眼前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扭头,十分不解气的盯着二人亲热的动作,舔着后槽牙,对查尔斯发声,“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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