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一脸自责,像个女生似的,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感激。
“说这些干什么?红尘,你是我的兄弟,当年,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可是我……”
“闭嘴!
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
“你别睡了,是不是昨晚又打麻将去了?快起床,陪我去一趟南京路,大新百货公司。”
一大早,保姆打开房门,阮佩云“噔,噔,噔”
上楼,提溜着何清清的耳朵,把她从被窝里叫醒,嚷嚷着,要她陪着逛街。
“哎呦!
烦死掉了!”
何清清实在睁不开眼睛,左右晃着脑袋,想甩开拽着耳朵的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大清早的,哪里好逛马路呀?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阮佩云的手加了把力气,把刚想翻个身,继续睡的何清清,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何清清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满脸都是不情愿,质问道:“佩云呀,你这候家姨太太,今天抽的哪门子疯?不在家,给你家老候洗衣服做饭,跑来我这里瞎折腾什么?”
“你先起来再说,你起不起?不起我把你耳朵拧掉,让你家老赵一看到你独耳的模样就恶心。”
“哎呦,你还真敢使劲啊,你这阮佩云,对姐姐我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
一对闺蜜,嘻嘻闹闹一阵子后,穿着睡衣的何清清,一边在化妆台涂脂抹粉,一边问着靠在门边,打扮的精致无比的阮佩云:
“你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可是我近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听说你要逛百货大楼。
怎么?是化妆品该更换了?还是需要置办两件新衣裳?”
靠在门边的阮佩云回道:“清清,告诉你个喜事儿,我雇了两个保姆,以后,再也不用自己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了。”
“哎呦妈呀~”
何清清放下手中的眉笔,扭头,上上下下打量着珠光宝气的阮佩云,不可思议地问道:
“佩云呀,我家才雇佣一个保姆,你这空麻袋背米(空木筏呗米,上海话)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一次性雇佣两个保姆了呀?”
阮佩云一脸自豪的模样,高傲地讲道:“有钱啊!
你忘了?刚赚到三万大洋,入了股,我又不像你那么赌,坐家里数来数去的,怎么盘算都花不光。
清清,你说,我放着好日子不去享受,还要天天辛辛苦苦的给时新洗衣服做饭,我是不是傻了啊?
今天早上起来,突然觉得,我不能这么活着了,进了候时新的家门,不能当他的佣人,我也要像你一样,没事打打牌,潇洒潇洒。”
何清清一听到赌,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快步走到阮佩云跟前,拉着她的手说道:“欧呦,佩云呀,你总算想通了,姐姐我还经常责怪自己,让你进了候家们,受了委屈。
这下可好了,以后,咱们是不是又能回到,你在我家住的那段时间?我可是相当回忆啊!”
阮佩云甩开何清清的手,指着她鼻子责备道:“清清,你这个没良心的,原来,是想让我陪你打麻将啊?你这个赌鬼,真让人寒心。”
“呃……没有,没有,就是有你陪着,开心嘛!”
何清清慌忙解释。
阮佩云耷拉着脸,佯怒道:“我才不陪着你,我有这么多钱,以后还有分红,我决定了,再也不坐你边上看了,我也要上桌打。”
如果说除了和老赵的爱情,什么还能引起何清清的兴趣,恐怕,也就是最好的闺蜜,天天陪着她一起打麻将了。
“那敢情好啊!
佩云,咱们两个一桌,又增加胜算了啊,快走啊,咱们别逛什么百货大楼了,去海威特斯打麻将去。”
慌里慌张的何清清,连妆都未画好,兴奋地拉着阮佩云,要去海威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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