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全身已经点沸了血液,慢慢冷寂下来。
她转身面朝他,纠结的咬了咬唇,良久才出声:“报上的新闻,一定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吧……我知道,现在再来说这些话,有给自己洗脱的嫌疑。”
<br> “可我还是想说,”
昂起头,对上他稍嫌冷冽的视线,她模样真诚,“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也没想过这么做会给你带来怎样的麻烦!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可以弥补的话,我一定会去做的!”
<br> 连清和抽着烟,透过薄薄的一片,视线里的她,慌张,无措。
可在他眼前晃动的,始终是那天,她手握尖刀的样子……<br> 她真的很擅长自我压抑。
<br> 将烟扔掉,他说:“我只有一个问题。”
<br> 木棉安了心神,不管他提出要求,只要尽量满足他,也就不会再欠什么了。
<br> “什么?”
她郑重的等待着他的问题。
<br> “你爱袭垣骞吗?”
<br> 连清和的神情依旧沉稳得很,像座很难被敲动的大铜钟,无论历经多少年的寒冽风霜,依旧巍然矗立,不声响,不变化。
<br> 也许,它是在等经过头顶的那缕微风,绕着它翩然起舞,最后钻进它的心里,拔动那儿的弦。
或者是脚下流淌过的溪水流沙,还有小鱼,勾得脚底痒痒。
<br> 终还是乱了心。
<br> 木棉彻底震住,愕然的瞅着他,难以置信这就是他的问题!
<br> 半晌,她绷了脸色,“我不想回答。”
<br> 不想,而不是不爱。
<br> 连清和了解了。
<br> 上了车,当什么事没发生,他说:“我送你回去。”
<br> 木棉站车外,眼神复杂着,可不去看他。
<br> 他的眼睛有魔力,最会看穿她,无论她花多少力气,也防备不了。
可他就是不声不响,尤其是在抛下一颗炸弹之后。
<br> 木棉不想认输似的,挟持她的骄傲与自尊,绕到另一侧坐进去,目视前方,将背挺得笔直。
<br> “安全带。”
他提醒。
<br> 木棉一愣,抿抿唇,初战未捷,她有些泄气的拉过安全带环住自己。
<br> 连清和这才发动车子,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嘴角有了极小弧度的变化。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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