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深夜,朱标不听自己的劝告,偷偷的跑出了庄子,这才惹下祸事。
伏牛寨的请求会谈的事情,被马夫人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我们老朱家骨头硬,从来没有割地赔款这么一说好不好。
我马秀英虽然只是个妇人,但是也知道该如何以朱元璋的方式处理问题。
伏牛寨得知马夫人根本没搭理自己这一茬,伏牛寨的余思齐大为恼火,“行啊,你儿子在我手里,你还那么傲气,别怪我撕票?”
余思齐恼火了一通之后,又清醒过来。
如果自己轻易撕票,势必会引起应天势力的疯狂反扑,之前是朱元璋因为四处作战,不想在自己身上消耗太多的精力,又中了张士诚的迷魂汤,这才没拼劲全力弄自己。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撕票了。
那么朱元璋手下一准儿跟自己玩命。
所以余思齐放出狠话,限令应天七天的时间,来伏牛寨谈判赎人,如果不来赎人,就别怪我们撕票了。
同时暗中联络张士诚,准备派大军来接应,实在不行,就将朱标绑回张士诚的控制区域,趁着朱元璋人心惶惶,使劲折腾朱元璋,赚取好处。
张士诚平日里猥琐的要死,如今有了朱标在手,知道朱元璋的手下打起仗来,势必会畏首畏尾,当下毫不犹豫让大军开拔,一时间边境的队伍开始紧急调动。
朱元璋前线的部队自然不是吃干饭的,一有风吹草动,吴良将情况立刻派快马禀告应天,问如何处置。
若是换在之前,常遇春没有屠杀陈友谅的俘虏,陈友谅未必会一怒之下发兵攻打朱元璋,朱元璋手底下还有些闲余的资本,就张士诚这种土豪,肯定会被光脚的朱元璋一
顿暴揍。
可是现在,朱元璋正在囤积重兵,准备跟陈友谅大干一场,然后俘虏陈友谅的战船,为将来的争霸天下做准备,所以现在张士诚插一脚之后,对应天的形势实在是不利。
马夫人知道事情无法隐瞒,立刻紧急召开军议,金陵的读书人清一色的认为,这一仗不能怂,必须打,而且立刻打。
谁知道,割地赔款之后,他们放不放世子。
马夫人虽然也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战事一开,世子的性命就危险了。
气恼之下的马夫人自然将怒火洒在了朱文正身上,将朱文正一顿暴揍不说,还限期三日,必须救出朱标,不然不用等朱元璋回来,她就先斩了朱文正。
“呵呵!”
朱振淡然一笑。
朱元璋眼光不错,手底下的读书人都是格外硬气的。
马夫人的脾气也挺火爆的,朱文正这么一个三军大都督,她也说揍就揍,本来挺英武的一帅锅,如今都揍成猪头了。
“你笑什么?”
朱文正白了朱振一眼,“能不能上点儿心,世子殿下若是被张士诚的人杀了,对我们金陵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我笑张士诚眼瞎,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吴国公!
这一回他要倒霉喽。”
朱振止不住笑意,一是笑张士诚眼瞎,敢得罪朱元璋,二是笑朱元璋培养的读书人,果然跟历史
上所说的一样,耿直可爱,丝毫不懂的变通。
朱文正叹了口气,不解的说道:“我也纳闷,这张士诚怎么想的,敢得罪我们应天,就不怕我们跟陈友谅打完仗,伸出手来,反手给他一巴掌吗?他虽然有钱不假,但是他
那士兵的战斗力,软趴趴的,一点儿男人味都没有。”
朱振仍然在笑,不过笑得却是朱文正缺乏战略眼光。
“张士诚软弱不假,但是张士诚也不是傻子。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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