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就傻乎乎的信了。
可他现在才明白,就凭这家伙身后那实力雄厚的水师,谁敢轻易动他?
这年头,有兵权的都是大爷。
自己手底下有几千个兵士,就已经是敢在应天横着走了。
更不要说朱振这种动不动几万精锐,几十万百姓作为后援的大佬,他怎么可能说完蛋就完蛋。
朱亮祖垂头丧气,默然不语。
这一回,他所有的名声都毁于一旦,在朱振陡然回应天之时,用他朱亮祖成就了朱振应天第一青年俊秀的威名,真特娘的悔不当初啊。
朱亮祖悔不当初,可以事已至此,又哪里有后悔药吃。
他咬着牙忍着疼,额头的冷汗涔涔滴落,梗着脖子说道“休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今日落在你手里,咱自认倒霉,想要如何处置随你便是,哪怕是要杀要剐,皱一皱眉
头就是个娘儿们,只是朱振你记着了,今日朱某所受之屈辱,来日必将十倍报之”
他不得不如此说,否则传扬出去自己被朱振弄断了腿还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日后还要不要混了。
他跟朱振是同一类人,可以死,但是必须有尊严。
这番强硬也的确有效果,最起码与他同来的几个早已远远的退到一旁的纨绔脸色变幻起来,显然也都是人为朱亮祖果然算是个人物。
先前躲得远远的孙枚面有愧色,分开包围的朱家家将和一些仆役走了进来,奓着胆子冲着朱振抱拳说道“在下孙枚,今日之事,怕是伯爷有些误会。
吾等同来正好遇到端木
夫人的车架,想要商谈一些商业上的事物,是以”
话说一半,朱振冷冷打断“你是什么东西!
滚开!”
孙枚一愣,旋即满脸涨红,怒气盈胸。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另有一人实在看不过,怒声道“在下李贤,朱伯爷是否有些过分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此苦苦相逼岂非有损阁下威名,令人所不齿!”
现场气氛陡然一滞。
自从朱振的威名渐渐兴起之后,还当真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
更何况这个李贤看上去不过十岁年纪,根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书生。
看着这位义愤填膺“粉脸怒红”
的模样,与朱振的黑脸一比当真犹如小白兔一般。
世人皆同情弱者,眼看这位就要遭受朱振大魔王的彻底打击,不由得都替他捏了把汗。
朱振手里的马鞭花哨的玩着花样,抬眼看着这位“仗义执言”
的少年。
冷笑道:“我是何等人物,还用不到你评判,李公子,你家大人在朝堂上肆意抹黑别人也就罢了,你也跟着在这里胡说八道,莫非你们李家收了外敌的好处不成?”
这话说得诛心。
李公子瞬间吓了一跳。
“呵呵,看见人家女眷美貌就上前调戏,还要美其名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就是你们的道理那行,李公子不妨回家将你的妻妾女眷还有家中姊妹全都送到本伯府上,本伯
也玩一玩雅事,如何?”
朱振冷笑说道。
李公子面孔愈发涨红,朱亮祖怒道“朱振,做人留一线,何必如此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