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看着他喝酒的反应,愈发新奇起来。
这是彻彻底底的雏儿啊。
“连酒都不会喝?”
她抱着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以前我爸爸不准我喝。”
塔希尔觉得这没什么丢人的,他觉得这酒真的不好喝。
但是卡耶塔诺老爷带来的红白葡萄酒就不错,海东青做菜吨吨地倒,一倒就是大半瓶,一点不心疼,做出来的菜自然味美。
只是想起卡耶塔诺,想起厨房角落丢弃不要的酒瓶,塔希尔就想得有点烦心。
“买都买了,你不喝,我喝。”
妓女不客气地揽过他喝过的酒杯,仰头喝了大半,她喝得急,少许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圆滚滚的□□上,迅速溜着曲线滚入乳壑。
喝完她痛快地大喘一口气,擦擦湿漉漉的下巴,感觉胸前衣服有些湿了,托了托有些下垂的□□,向塔希尔探过身来要亲他。
塔希尔受惊退后,椅子碰撞着挪动,妓女不亲到他誓不罢休,干脆撩起裙子爬上桌往前凑,塔希尔被逼得退无可退,将身一扭搂着妓女腰身将她轻巧地从桌上带下来,顺便抬脚将快要摔倒的椅子勾正回去,一手托着妓女还想凑过来亲的下巴,止住了她的动作。
妓女瞪着眼恶声恶气:“你他妈想干嘛啊?做不做?!”
塔希尔放松下来:“我有些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妓女握起拳头狠狠往他肩膀锤了一拳,这一拳好像打在了铜墙铁壁上,瞬间痛得她眼泛泪花,而塔希尔没啥感觉,不过姑娘家的冒眼泪了,粗糙的指节也泛红了,他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学着苏檀的手法——苏檀的手逢下雨天就冰凉,他要苏檀手伸到他脖子取暖,暖和得差不多了,苏檀就搓他的手,很有技巧手法,每次搓完手心都奇异的发热,浑身舒畅。
尽管他的手法还粗糙,但也很有效,妓女很快感觉到手不疼了,眨着眼,娇娇地笑:“你好厉害呀。”
眼波流转。
“向我师父学的。”
塔希尔抬头,“好了,该我来问了。”
妓女觉得这个家伙好无趣。
来了既喝不下酒,对跳舞也没兴趣,还不想操她。
难道老娘的时间就浪费在一个空有皮囊的蠢猪身上?!
因此塔希尔问她话也是心不在焉,只觉得手心还是热热的,还有股奇特的暖流传递到跳动的心脏,好神奇。
塔希尔叫了她一声,把问题重复了遍:“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卡耶塔诺的人?”
她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哦。”
塔希尔表情失落,随即自嘲地想,自己也真是笨,卡耶塔诺好歹是个有钱的老爷,他要嫖妓的话岂会来到如此低贱污秽的地方来。
不想妓女又问:“你打听的,应该是个有钱人吧?”
塔希尔又燃起希望,使劲点头。
“我想起来了。”
妓女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听说以前有个女人,舞跳得很好看,给有钱人跳过,不过她后来脚被扎了,就回来了,她应该是在……”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故作疑惑地自言自语,“她现在住哪儿来着呢?”
塔希尔拿出几枚铜比索拍在桌上。
妓女开心地收起钱,看他的脸又觉得可惜,能借机讨到一个吻就好了,不过转念一想,摊上这蠢猪,要吻有什么用,比不上钱能买吃买穿。
她告诉了塔希尔那个跳舞的姑娘现在的住址,觉得自己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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