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王小心的劝着艾蜜儿。
“王伯,我好羡慕这个女孩儿呢。”
艾蜜儿轻叹了口气,收回拉门的手,由着司机将车窗升了上去。
“她才应该羡慕太太呢,不用为生活而奔波,出门有车、进门有佣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王伯柔声说着,发动车子慢慢的往前开去。
“羡慕什么呢,不过是个金丝笼而已。”
艾蜜儿回头再看一眼在风中发丝飞扬的许诺,这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想起刚才婆婆对她说的那番话,一阵难过和惶恐涌上心头。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一边嫌弃着这金丝笼的无趣,一边又想尽各种方法想要保住在金丝笼的地位。
若不是为此,她和子夕之间,又何至于走到现在这般地步。
思绪至此,艾蜜儿轻轻闭了闭眼睛,握着电话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直到车子已到别墅,终于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
“子夕,宝宝百天我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想起婆婆的交待,艾蜜儿明知道丈夫会不高兴,还是给他打了电话,但在等他回答的时间里,她心里的忐忑与不安却越来越重。
果然,电话那边是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还在加班吗?要不我晚些时候打给你?”
长久的沉默,让艾蜜儿心慌,不得不又自找台阶下。
“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挂了。”
顾子夕终于出声,却是冷得不能再冷的调子。
“子夕——”
艾蜜儿没想到他只一句话,便要挂电话,忙出声喊住了他。
“还有事?”
顾子夕淡淡的问道。
“那天、那天、那天你会去的吧?要我帮你准备礼服吗?”
艾蜜儿低低的问道。
“去,你安排吧。”
顾子夕说完,这次没说再见,便直接挂了电话。
感觉到丈夫那么浓的不满和失望,艾蜜儿紧紧的闭上眼睛,只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不仅无法挽回他,还会将他越推越远。
可是,在没有办法挽回之前,除了婆婆,她又有谁可以依靠呢。
她真的错了吗?如果与子夕,只是单纯的相爱,又会如何?如果她只是单纯满足于做子夕的妻子,而不管他是谁、他的是什么身份、又会如何?
唉,你又胡思乱想了吧,这样的豪门,连子夕如此强势且有许多事情都要处处受制于人,何况是你呢。
若真有事,光有爱情,他也保不住你;若没有顾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这样的身体和性子,要怎么活下去呢。
“妈,子夕那天确定会过去。”
给婆婆汇报了结果,艾蜜儿放下电话,将头靠在车窗上,愣愣的看着窗外,思绪不禁又飘向了别处。
…………
城市的另一边,顾子夕则和朋友一起喝了个烂醉——爱而不得、心动而不能、身边最亲蜜的人当他是工具。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日化业制造出一个又一个营销案例的男人,他的寂寞,又有谁懂。
还好,有个女子能让他早已死寂的心又重新活了起来。
她的喜欢、她的心动,他竟甘之如饴、他竟喜悦心跳;虽然,她仍逃避;虽然,他仍压抑。
幸好,有了白天那一场对话,让他在这样的寂寞与难过里,稍稍感觉到一丝微暖。
…………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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