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絮一记耳光抽出,“贱婢,假传消息挑拨离间,陷本宫于不义!
如今又满口胡言乱语,真真疯了,本宫打死你这个疯子!”
“啪啪啪……”
梅若絮娇媚的脸扭曲,双手如中魔障左右开弓停不下来,荷菊脸已不是脸,肿胀变色,五官无处寻,唯见一颜料铺子,青蓝红紫色色俱全!
冷侵晴冷眼斜视,作壁上观。
前世荷菊栽赃诬陷她,今生她索性做实此事,叫荷菊搬起石头却砸自己脚上!
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这种痛刻在骨髓无法泯灭!
荷菊,冷侵晴曾经的闺蜜,自冷侵晴重生归来,在她眼里,她已是死人!
“无耻贱婢,我叫你胡说!”
冷缺心本已脸色铁青,听得荷菊说幻术两字,顷刻之间眼里冒火。
他一把推开梅若絮,飞脚踢向荷菊嘴巴,荷菊登时哑了,下巴掉下耷拉在脖子上,瞪着两只死鱼眼睛,瘫倒在地。
“乌有国国君神通广大素习幻术,他给皇后娘娘下了情蛊,自此皇后娘娘痴迷于他不能自拔……”
风言风语在冷缺心耳旁响起绕梁不息,他脸色狰狞!
“大王息怒!
怒大伤身啊大王!”
跌坐地上的梅若絮跪爬到冷缺心脚下,摇晃着他袍角,嘤嘤直哭,“都是臣妾不好,听信贱婢谗言,害大王生气,大王您惩罚臣妾吧……”
梅若絮梨花带雨,哭得眼肿脸黄,发髻散乱,与平日里浓妆艳色颇为不同,瞧上去倒有几分清丽之色,柔弱之姿,冷缺心面色渐渐缓和,他微妙的情绪变化没有逃过冷侵晴眼睛。
“父王,儿臣此举并非故弄玄虚,求父王不要生气!”
她红着眼眶急急跪下,捡起一只千纸鹤轻轻摩挲,抽抽噎噎起来……
“父王每日操劳政事甚是辛苦,儿臣却是女儿身不能替父分忧,可喜贵妃娘娘为父王添得王子,却自幼多病,眼瞅父王与贵妃焦心,儿臣却无力相助甚是心急如焚。
儿臣偶然听闻每天折叠十只纸鹤,坚持一百天,所求之事定会成真!
儿臣便想一试,此事需保密才灵验,儿臣不敢声张。
今日这一闹,怕是儿臣心血白费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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