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拉着他的手臂,“哎哎哎,我们聊聊啊。”
梁斯泽脚步停下来,面无表情地掸了掸他的手。
嫌弃的动作徐凡颇有微词,“至于么。”
他手背拍拍他的腹肌,“你这我都摸过。”
大多数男人少年时代的恶趣味。
梁斯泽那时候也是年少不懂事,和徐凡互摸过一次,只为了比比谁的腹肌更健硕。
想起这茬,梁斯泽上下打量他一眼,“输不够是吗?”
徐凡故作娇羞,抓紧自己衣领,“变态。”
梁斯泽睨他一眼,冷笑地劝道:“有病就去治。”
见他又要走,徐凡马上说正事,挠挠脸,有些难以启齿:“你注意着点啊,朋友妻不可欺。”
梁斯泽终于正式地看他,目光缓缓移向他,眸色比街道上飘零的雪还要冷冽。
“不是,人越林女朋友,你那眼神太不清白了啊。”
徐凡说这番话心里打着鼓,讲话不由地支支吾吾:“是,当年许若星那事越林是做的不道德,但那不都年少不懂事的时候,谁没犯个混。”
陌生的名字勾起遥远的记忆,梁斯泽凝神片刻,貌似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眼神可惜的看向徐凡,“也别治了,你这脑子救不活。”
徐凡还在琢磨怎么劝,听到这么一通骂,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走了。
两分钟后,念时悦收到一条信息。
【老婆,该回家了】
念时悦盯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心脏突突地快了两拍。
再看林姿,正捉襟见肘地和那些男人过招,干脆趁机拉走她。
寒风配合细碎的雪片袭卷冬夜,枯叶坠入夜色里,更添了清冷的孤调。
两个娉娉婷婷的女人直奔向一台黑色的宾利,是黑夜里浓墨重彩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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