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泽睨了她一眼。
她觉得是个好机会,可以借势毫不收敛地责怪他,“干嘛,霸占人家的床还有脸吗?”
他盯着她,很干脆地道歉:“对不起。”
连月盈把两人的互动收进眼里,脸上依旧没什么好情绪,顺其自然把话题落到女儿身上,“时悦你埋怨什么,给病弱让位是基本礼仪。”
梁斯泽微怔,心想是不是给人留下身体差的印象了。
难得的默契,念时悦也听出这点意思,想起他在情事上的那股劲儿,身体哪里像虚弱的样子。
突然想到他好端端怎么会发烧,思及此,她扭头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发烧?”
“可能因为吹了一夜的风。”
说一夜是夸张了,不过他当时衣着单薄,在寒风里待了几个小时。
隔了万里的遥远距离,没办法和她沟通,一身烦躁的热,当机立断决定回来当面找她。
这说明他在德国就有发烧的迹象了,那还大老远的赶回来,念时悦有些恼道:“你有病是不是。”
“不就是有病。”
梁斯泽瞥了她一眼,“谁让你不接电话。”
念时悦反责怪他:“打一个不接你不会再打,真是没耐心。”
“……”
连月盈看着两人莫名拌起嘴,她清了清喉咙,“你们俩平时经常这么吵?”
念时悦正儿八经地解释:“这不是吵,是沟通交流。”
他负责沟通,她负责交流。
连月盈没心情和她打哈哈,问出一个重磅问题:“听我们家老念说你和许越林是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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