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向枪杆处龙飞凤舞的那两个字,安伯尘皱了皱眉,低声念出。
“怎么,不喜欢这名字?”
司马槿一脸疲惫之色,嘴唇微白,仿佛刚刚大病过一场般,此时也没力气像平日那样捉弄安伯尘,半晌,看向安伯尘道。
“这一战,一定要成。”
目光落向司马槿,就见她一脸祈盼,安伯尘心中微黯,却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这一战,司马槿又是陪安伯尘练枪,又是铸造兵器,连她最喜爱的桂花糕也顾不上买,足以看出她的重视。
安伯知道,她想要的只是那个赏赐,虽说获胜一方才能向琉君讨赏,可若是安伯尘占尽优势后故意相让,给琉君留足脸面,那个赏赐应当能得到。
司马槿想要的赏赐无非是九辰君,安伯尘也知道,得到九辰君后,他们就将分别,以两人的身份地位来看,或许再无相见的那日。
心底深处,安伯尘还是有些不舍,可这是他欠司马槿的,因此无论如何,他也会全力以赴。
目光无意间落向司马槿发白的嘴唇,那日湖中的情形不知觉浮上安伯尘心头,四目相触,两人同时一愣,随后飞快分开。
“好了,本姑娘去睡了……不准偷偷进来!”
伸了个懒腰,司马槿没再看安伯尘,转身走进藏玉厅。
安伯尘收回目光,笑了笑,手指掠过银枪,在“无邪”
处停留片刻,随后放下长枪,坐于窗前,出神的看向琉京夜。
他的身体很是疲惫,先前还好,此时一闲下来,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又酸又胀,肌肉僵硬,一动便疼。
与之相反,他的精神却很好,或许因为练枪时候引导水火二势行于体内经络,三日来,水势虽未增长,可火势却又旺盛了几分。
这种元气增长的感觉很是奇特,安伯尘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精气神的活跃,连带着心思念头也频繁起伏,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既睡不着,也无力练枪,干耗着也是个事儿。
余光中,安伯尘就见桌脚边散落着十来本书卷,却是那日霍国公“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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