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泰蔼鑫的眉头才松开,要是自带酒水食材的话,他家还真能省不少钱下来。
“我上午听完后,就让佰子苏和窦宝出去转转顺便也打听了下。
他们回来告诉我果然如此,我就让他俩带着酒水和我们家的那些熟食先去给你订了包间。
你晚上散衙了,直接去乐食馆,报个姓名就成了。”
说着,孟岚琥又取出五十两的银票和五两散银交给泰蔼鑫,道:“这银票是给你晚上会钞用的,散银是给你以后随身应急用的。
对了,那乐食馆可是在北区哦,你吃饭花多少都行,要是敢花在……就给我小心着点,哼!”
泰蔼鑫爱惜地把银票和碎银收好,然后宠溺地瞟了他娘子一眼道:“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吃醋,你相公我是那种糊涂蛋吗?放心吧,我的小心肝,等再过几年,估计得喊我的老心肝了,哈哈哈……”
他话没说完,就被娘子捂住了嘴,两人纠缠打闹了一会才放开来好好说话。
而此时,楚月易正和泰祥博在浩然大师那里用午食,陪着的还有洪夜江,席上四人交谈融洽,尤其是洪夜江,问了泰家各人的情况后,约好过几天后,还要亲自再去泰家见见各位。
下午,孟岚琥继续拜访剩下的几家邻居,果然又有收获。
在户部任职的肖主事虽然五年前丧妻,不过今日正好他已出嫁的大女儿肖大娘子回来看他。
肖大娘子性格温婉,在和孟岚琥谈了会,熟悉点后,得知泰家还有几位少年,不是童生就是秀才,正值念书的年纪,于是就热心地推荐了离这不远的一家学馆。
肖大娘子将那学馆的情况娓娓道来:“酬勤馆馆主是嘉和四年的榜眼。
苏馆主当年中了榜眼后,父母双亲相继去世,再后来奶奶也去了,就因守孝耽误了入仕。
不过苏榜眼为人豁达,干脆开了个学馆,收徒育人起来。”
“哦,想必这榜眼馆主教起学生来,成果应该不错。”
孟岚琥还真挺需要找个好学馆的,于是打起精神仔细问道。
“正是要和娘子说呢,我之所以推荐这酬勤馆,就因为这苏榜眼不但自己善学,更是个善教的好先生。
如今不少学馆中请的先生不是举人就是进士,都是些饱学之士。
只可惜,善学之人不见得善教,所以苏榜眼才显得难能可贵。
他开馆以来,已经教出很多青年才俊了,如今想入他学馆,可不太容易,必要经过他亲自考试才行。”
肖大娘子笑了下,继续说到:“还有人笑说,那入学考比院试考秀才还难些,娘子可要做些准备才好。”
谢过了肖大娘子后,孟岚琥就又派佰子苏和窦宝出去打听学馆,尤其是酬勤馆的事情了。
晚间,泰家收到两张拜帖。
一个是已经升职为六科都给事中陆九思送来的,约了明日晚上请泰蔼鑫夫妇到家里一聚。
另一张则是由叶卫澜本人送来的,他去年金榜题名,中了二甲第五名,如今已经是翰林院的一名七品编修。
孟岚琥让博哥儿把叶卫澜迎了进来,泰蔼鑫因为晚上请同僚吃酒,还未归来,就让泰祥博和佰子苏出面先陪着叶卫澜聊会天。
当谈到白天说起过的酬勤馆时,叶卫澜尤为推崇。
原来他这届的榜眼和探花都是苏馆主的学生,可见人家在教学这方面是有真本事的。
一个多时辰后,泰蔼鑫也回来了。
因着家里带去的好酒好肉,各位同僚都对这位新司员非常友好,酒席上还说了不少科里的小道消息,这对泰蔼鑫来说很有用处。
当见到叶卫澜后,四个读书人聊得更开心了。
因知道泰家才落脚两天,叶卫澜没有久坐,约了日后再叙后,就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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