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雯对自己说,忽略心中的空旷。
之后她遇到了鞣护,太子殿下。
说是遇到其实并不准确,那不过是一场宴会,一场以选太子妃为目的舞会,水雯只是远远地看到了鞣护。
作为适龄的贵族少女,水雯也接到了邀请,不过无论是她本人,还是赤家都不认为她会被选中。
论容貌水雯是美丽的,但在同样美丽的众多接到邀请的少女中还不至于让人眼前一亮。
而且她平素交游不多,之前跟太子殿下也不认识。
所以对水雯来说那只是一场普通的舞会而已,陪着被赤家真正寄予厚望的小姐参加的舞会。
远远地看了鞣护一眼,觉得还不错,不愧是太子殿下。
然后水雯就走到了一个角落,静静地看着各色人等,就像今天的砥砺,只不过砥砺还会吃吃喝喝,水雯当时只是看着,静静地看着,带着一贯的飘忽,思绪早已飞到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然后鞣护走到了她的面前,邀请她跳舞。
水雯下意识地接受了,总不可能在以太子为主角的舞会上不给太子面子吧。
只不过周围的眼神让她有点奇怪,只是一支舞而已,至于吗?
直到水雯在鞣护的带领下走进舞池,直到舞曲进行了一半,水雯才在持续不断的诡异眼神中猛然醒悟那个‘以太子为主角的舞会’的内涵意思,这是选妃的啊。
这场舞会中太子只会跳一支舞,跟他未来的太子妃跳。
然后水雯就呆掉了,那年她十七岁,在她那十七年的生命中,她头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会惊讶的,原来这个世界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平淡可预期的。
之后水雯不知道她是怎么跳完那支舞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的,更不知道在亲人们或好奇或埋怨‘她是什么时候跟太子关系那么好的’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一直到婚礼完成她再一次见到那位太子殿下时,水雯依然还在震惊中,三魂七魄都没有回位的迹象。
按照企赠域的传统,婚礼准备期间,这对未婚夫妇是不能见面的。
第一次见面还是陌生人,第二次见面就成了夫妻。
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只有两句话。
鞣护:“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水雯:“好的。”
第二次见面,水雯开口就是问号:“您确定是要娶我吗?”
鞣护笑了:“我确定我已经娶了你。”
水雯:“为什么?”
鞣护想了想,给了水雯一个她至今也没有想通的答案:“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她到底有什么特质可以让他一见钟情啊?水雯想不通,于是不止一次地问鞣护。
可从结婚后就一直宠溺着水雯的鞣护对这个问题却咬死了不松口,每次都只是温柔地看着水雯笑,也许还带着一点戏谑。
想不通起因,但之后的生活却是让水雯满意的。
满意,这对水雯来说曾经是个很陌生的词语,曾经对她来说日子就是过,过了一天再过一天,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好坏她都感觉不到。
可是鞣护却用行动告诉她,她也是可以触摸到这个世界的,不再一味地游离在外。
迷惑的,羞涩的,好奇的,惊讶的,欢喜的,还有,幸福的。
慢慢地,水雯还是会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却不再感到虚无。
她在深切地感受到了幸福之后,触到了幸福的定义,跟带给她幸福的人一起。
☆、第十一节
(3.33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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