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
这下是真的羞了。
羞到她恨不得把手机塞进旁边徐井年的嘴里
徐井年吃完了早餐就没心没肺地跑去洗澡准备补眠了,说是火车晃得他失眠。
徐酒岁睡不着,坐在沙上翻手机,看软件上国内知名纹身工作室的各种装修设计
这两天她店铺也差不多清理完残骸了,准备可以重新动工装修再营业。
徐酒岁当年开店的时候手头资金金,一切都从简,桌子椅子都是自己上网上买的便宜货把基础的设施买好了就算完了。
如今反正店都被砸了,许绍洋那个疯子又送来了一大笔赔偿金,不用白不用,她准备要请个设计师来重新规划设计店铺,再做个招牌,给工作室一个正式的名字。
于是当薄一昭重新推开她家的门,就看见小姑娘盘着腿,小老太太似的坐在沙上玩儿手机,最妙的是,她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嘴巴里还在唱小曲儿“桃叶儿那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
嗓子捏得又细又尖,自带原声的软糯,让人想到旧时代茶楼里跟着爷爷卖唱小曲儿的小丫头。
他一进屋,她听见了响声,转过头,看见他,一双眼顿时像是染了光,又黑又亮,笑眯了眼继续唱“日思夜想的薄哥哥,来到了我的面前呐”
“哥哥”
两字尾音上翘,带着一丝丝气音可不是卖唱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冲着听曲儿的贵公子扔了个手绢儿
勾人。
可惜贵公子自持稳重,油盐不进,脚下步伐沉着,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掐了把她软乎乎的脸。
男人哪怕刻意收了力那也还是手劲儿大,那白皙的脸蛋被他这么一掐愣是掐出了一道红痕来
她“哎哟”
了声,不唱了,扔了手机,从沙上站起来和他一般高,就要张开双臂去抱他
男人躲了躲,但是躲得比较没有诚意,像是又怕她扑空从沙上摔着,索性伸手虚扶了下,让她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
那带着甜香的味道“噗”
地一下扑进怀里,男人原本扶在她胳膊上的手滑到了她得腰上。
脸上还是一片薄凉,却转了转头,那略微冰凉的薄唇似有意无意蹭过了怀中人那软红烫的耳垂
他靠在她耳边,高挺好鼻尖就顶着她皙白细腻带着甜香的颈脖,淡问“怎么”
忽然像是没骨头似的粘人。
徐酒岁怎么会说她心虚呢
怕被砍腿呐
所以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稍稍收紧,小声地跟他说“舍不得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目光闪烁了下,唇角无声地勾了勾,又重新放平。
开口时,倒是一如既往地刻薄“徐小姐是昭告天下自己的初吻归属之后,羞愤到决定跳楼以谢清白了吗”
“哎呀,”
徐酒岁娇气地跺脚,身手掐他的脖子,“谁跟你说这个,你不许提”
她那点儿力气,小的像是猫挠,薄一昭也没恼,拎着她的脖子真像是拎宠物似的把她拎开了些
垂下眼盯着她的唇,目光慵懒昏沉,脑子里还想着刚才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盘腿坐在那,唇瓣微启,自顾自地唱着京腔小曲儿,声音又软又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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