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查,这两个侍郎,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向各自部堂的尚书递交了辞呈。
后来这两份辞呈送到了陆升的案头。
因为那个时候,战事还没有完全平息,各部堂的人手都有些吃紧,所以陆升便迟迟没有批复,一直拖到了现在。
直到前几天,这两个郎官先后又递上一次,一个报了丁忧,一个身患顽疾,再加上总体形势缓和,陆升终于批准了。
看着有些六神无主的郑林,陆升安慰道:“指挥使稍安勿躁。
他们这么多人,又带着这么多银子,逃跑的速度快不了。
所以接下来……”
陆升的话还没有说完,郑林双目一亮,立马醒悟,“接下来飞传各大关隘路卡,严加盘查,我们再紧追下去,他们就跑不了!”
望着急匆匆离去的郑林,陆升陷入了沉思,“不应该啊,这二人上半年的考核还在中上,怎么短短几个月,便变得如此丧心病狂?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多想无用,陆升连忙回府,重新调拨了饷银,安排着立即上路了,往北部边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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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风尘仆仆、满脸疲态的齐语瑶,飞奔着来到跟前,君北既心疼又感动。
她只比自己大两岁,还是个小女孩儿。
孤身一人往返数千里,说不担心她,那是自己骗自己。
“师姐,不着急,休息一晚,明早出发也还来得及。”
君北轻轻拂去了她头发上的灰尘,“辛苦师姐了。”
“算你说话算话,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回来。”
齐语瑶含笑,“师姐累点没关系,总算没耽误正事,我跟你说,这事儿……”
“师姐。”
君北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先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事情在路上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