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君北的质问,洛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之后,便是无所适从又逃无可逃的绝望。
“原来,国相胡弊才是我的生身父亲,枉我叫他‘国相’或者‘姥爷’这么多年。”
洛秋满面苦涩,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用发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怪不得,他对我这么好,凡我有所求,他必会满足我。”
洛秋像是在回忆着往日的点点滴滴,“据我所知,他除了我,再没有一男半女承欢膝下。”
就在君北皱眉思索这其中的缘故时,洛秋忽然提高了声音,“君北,你问我今晚为什么扮作侍卫,事到如今,我也不会有丝毫隐瞒,那是因为在昨天晚上,国……国相派人传信于我,说王都可能巨变在即,要我作好随时逃走的准备。”
“可是要我立即就逃出王都,我不甘心啊!
于是我就先扮作侍卫,若是有变,可以随时逃走;若是还有时间,我就一定要找到那……那……”
洛秋最后欲言又止,洛叶冷冷的接口道:“一定要找到那传国玉玺,是不是?”
洛秋沉默,像是在默认了。
“找到传国玉玺,也是胡弊让你做的?”
胡玉问道。
洛秋继续沉默,低下了头。
“好手段。”
洛叶赞了一声,“若不是我早把玉玺送出宫去,只怕我也是早就没命了。
没有玺印,纵然胡弊他一手遮天,数十万边军也不会听他的。”
晨曦出现了,广场上笼罩着淡淡的晨雾,宫灯也在一盏接着一盏的熄灭。
不多时,一缕阳光终于投了下来。
君北忽然问道:“胡弊生你的时候,已经快六十了吧,那他为何自始至终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洛秋怔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