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公府出来的时候,浅瑜心情大好,差丫鬟买些玩意给弟弟,自己则去了书肆,正挑着书的时候,随手拿起那《短匕造术》只觉得新奇,贪心看了几篇的内容,手却被一人握住,那人墨眉星目,眼眸沉冷,身材颀长刚好将她罩在角落
浅瑜一怔
是赢准
“上次公子为何不告声谢就离开”
声音低沉,那薄唇几乎贴近了她耳畔
赢准潜回京中调查那些刺客,几日繁忙却偶尔失神,几日蹙眉思索回神后都游离在书肆,直到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来不及多想人已欺身上前
浅瑜后背一阵冷汗,马上垂下眼帘,镇定自若道:“公子请放手”
她人几乎被他罩在阴影下,手还被他攥住,她不能肯定他是否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盛浅瑜
赢准看着她的发顶,心疑自己胸腔的躁动,手下那细滑让人留恋,不舍的放开手,但那人却再不肯抬头,这让他不由的蹙眉“抬头与我说话”
浅瑜咬唇,粗着嗓子开口“那日家中生事,来不及道谢,小生这厢多谢了”
她行的是男子的礼节,十足标准
赢准神色淡淡,沉声道:“公子当是真君子,但在下可不是不索取回报之人,在下救了公子,那公子便请我去对面酒肆小酌几杯如何”
他声音磁性十足,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浅瑜摸不清赢准这是何意,为难开口“怕是不巧了,在下今日有事在身”
随即掏了掏腰间的荷包,将碎银子拿出放在一侧“这些应该够公子喝个几坛酒了,在下先行离开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丝毫不做停留
赢准蹙眉,大手一挥重进将人拉近怀中,不待她挣扎,便低首附在她耳畔哑声轻道:“当真以为我不识男女不成”
浅瑜一怔,抬头看向他,眉头一皱“那公子更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
几番挣扎也推不开面前的人,他的手桎梏在她的腰间,任她如何推拒他纹丝不动
怒目低声斥道:“你到底要如何?”
赢准见她小脸涨得通红,心底那股燥动更甚,愈发不想放人离开,将人牢牢抱在怀里,转瞬间离开了书肆
浅瑜有些怕了,她对赢准本来只有怨恨,现下却怕了,因为突然意识到他不但是未来的皇帝,还是个男人
进入别院,一被人放下,浅瑜就窜的老远,斥道:“这位公子你到底想要如何”
赢准将人带回来,便放了心,坐在房内的椅子上细细的打量她“我思来想去刚刚姑娘说的极是,既然你说授受不亲,那我们已经授受过了,合该我对你负责,烦请姑娘告知府门,我好上门提亲”
浅瑜冷冷的看着他,心里清楚他的身份自然也明白他存着玩弄的心思,突然冷静了下来“不必公子费心,你我清清白白,我不需你负责”
赢准抬头,见她眼中坦荡,眉头一蹙,她确实没有丝毫羞涩,心里有些恼怒,想来这人定然不记得那日的事,垂下眼帘,淡然开口:“哪里清清白白,你我也曾口舌相缠缠绵…..”
“住口!”
浅瑜面红耳赤斥道,他竟敢如此污蔑她,这霄延帝非但冷血无情,还不知廉耻
浅瑜小脸通红,发冠有些歪斜,水盈盈的眼眸晶莹透亮,既惹怜又好笑,浅瑜一向温婉有
礼,哪有过这样斥责别人的时候,这对她来讲已经算歇斯底里了
赢准没有因斥责生气,反而心里有些痒痒,浅瑜见他起身走近,一脸戒备
声音有些沙哑,他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你不记得了?”
浅瑜不敢看他,但腰间一紧被人揽入怀中,怒目斥责:“你….唔”
手下的纤腰精细,不盈一握,那唇一如那日一样柔软祸乱人心,小舌…..
“啪”
一记耳光在室内响起,浅瑜眼里含泪,大滴大滴的眼泪接连掉下,手下还有着那太过
用力留下的灼热,她恨这个人,前世他害她父死兄亡,这一世还想毁了她
赢准眼眸微眯,黝黑的眼眸里透着怒意,两世加起来都没有敢这般对他,但看到她的模样时不由一震,她眼眸里透着的恨意那么浓烈,莫非当真这般看重名节?
仔细想想确实有些越矩,但又有些拉不下脸来,冷冷开口“我定然会对你负责”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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