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之中有三三两两的花船,上面装饰着华贵的丝带,迎风而起。
岸边偶有几位小脸微红的落魄迁客骚人携着酒盅唉声叹息。
看着水中支离破碎的面孔,又将酒盅砸将下去,可是一阵涟漪过后,水中的怪物仍旧在眼前挥之不去。
“哎!
枉我一生抱负皆毁于酒色之中。”
那人把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的花舫,目中却是一摊灰土。
旁边的同伴打了个酒嗝,恍惚着脚步,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慰道:“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空有一身才华,但在这世间,却没有半条出路。”
两人皆目光涟涟地看着彼此,唯有身旁的那位黑衣青年在谈笑风生中漠不关心地将美酒喂入口中。
目睹身旁同行的两人即快抱头痛哭一番,急忙打住:“两位哥哥莫在伤春悲秋,普天之下,快活事无数,何必要苦于心中的虚无妄想。”
两人一听此言,瞬间不悦,一人凭借着意识指着青年的鼻子教训道:“你年纪轻轻,懂个甚么追求!
你可知我们心中所有的鸿鹄大志?等你到了哥哥们这个年纪,你才懂古人所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理,我便想在权倾朝野的那一刻,功成身退,以此在乡野山林间回顾自己的一生,最后做到天人合一的大自由境界……你还小,莫要误入歧途。”
青年嘴角微翘,似乎没有在意那人的一套似有理却无理的说辞,下巴朝湖对岸的观星楼顶了顶,眼里泛着万点光辉,羡慕道:“诺,你看今日的观星楼,那里才是我向往的生活,在莺歌燕舞、酒池肉林、穷奢极欲里找寻醉生梦死的意境。”
“庸俗!
庸俗!
庸俗!”
另一位以极其粗鄙的眼神看着青年,“那无极宗只会在我们凡人面前卖弄风骚,殊不知,在我眼里那些只是一身空有皮囊的妖怪。”
“可是我便极为看好被围在人群中的那位翩翩公子。”
青年死死地望着那方左拥右抱、风流得意的男子。
“哼!
我看他命不久矣。
无极宗的人皆是这幅德行,长久下去,他终会被酒色掏空身体。”
那位对人生大谈特谈的前辈一脸愤恨地说道。
“为兄奉劝你一句,今后切莫以他为榜样,倘若你真要有个胸中激励,我认为天上阁的修晨可作为你辈之楷模,他天资……”
那人本想更正这位迷途羔羊的人生路线,没曾想,刚转过身去,那黑衣青年再也寻不见踪影。
他没好气地嘴角一撇,突然口中恶心,将一肚污秽尽数吐在湖面。
旁边那位则好心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但他又冲那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可能是在那之后,脑中清醒了许多,偏过头去,问道:“哥哥,刚才那人是您朋友?”
那人回道:“不是,我还以为他是你同道之人。”
他把脑袋搁在栏杆之上,叹道:“罢了罢了,管他是谁!
只希望我们两人的由衷之言,能让他迷途知返,也算是你我哥俩在这世上最后做的一件好事吧!”
另外一人点头。
紧接着先是一人纵身跳去湖中,随后再一人站在栏杆上,喊道:“弟弟等我!”
两人皆跳入湖里,半晌过后,湖面再次恢复平静。
没人知道,这个世界从此便少了他们。
就像他们出生时无人知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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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复苏,信仰先行。有人李代桃僵化天父,化佛陀,化仙神,他们意图借虚假的信仰成道。有人出自传,他们相信自己就是传奇,何须假接他人。有人成为明星,偶像等等一切能让人崇拜的代名词,他们相信再假虚的信仰也是信仰。而李易也回来了,他不是转世,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活了五千七百年的他累了,乏了。他看尽世间繁华,他压尽天下无一平起平坐者,他是在世仙,他是李长生。现在他是李易,他只想躺着。然后他又成为了世人口中的仙人,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家里。新圣经,大雷音书,剑神自传,天雪自传,清玄自传无数强者编写的事迹,都逃不过一个结局,在世仙李长生。无论多么惊才绝艳,多么才华盖世,最终都会停在他面前。李易李长生的事情,管我李易什么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仙人只想躺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仙人只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