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让你死在这里面。”
钟离冷哼一声,留下一句绝情的话后,重重地踩上修晨一脚。
确实很痛,但尚在修晨的承受范围之内,他苦笑不迭,把信笺送到钟离的眼前,叹道:“我本该之前就告诉你的,在我们一起去调查涣阳侯府之前,我就在客栈里见到了七长老,而之后,他让我在今天到群芳阁去找林烟梦,到时候她会把一切告诉我。
可是没想到林烟梦极其难缠,我使劲浑身解数也难以脱身,所以今天才让你看到之前那番画面,但是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只是来拿到这封信笺。”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足够真实,让钟离信服。
可到现在为止,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浓厚的脂粉气味,这让钟离的心情很乱,很反感。
更何况她原本以为,七长老与修晨并没有那次会面,结果是他刻意在等修晨,到底是为什么?她也不太清楚,或许那封信笺里应该能分析得十分透彻。
钟离从身前接过信笺,神色平静地问道:“你还在提防着我?”
从这件事情可以明显地看出,修晨根本就不信任自己,倘若不问清楚,她以后的行动肯定会更加困难。
她的问题很直接,论修晨自己来讲,他也不希望有太多的秘密被钟离知道,哪怕他们一起经历过许多。
他终于与钟离的步子合为一调,然后望着无数雨滴落在路间的水洼里,化为涟漪。
“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这是一句实话,但对于这件事,我本就打算在之后,把所有原委都告诉你,至于之间没跟你讲,只是担心七长老与青竹峰上的事情有关,如果真的有关的话,那就只会凶多吉少,我不想让你遭受危难。”
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道:“我们现在是乘在同一条船上,你的秘密或许比我更多,但我也不会让你难堪,只是在这期间,我们得共同面对最大的敌人。”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钟离点头,看着他,但他身上的香气让她十分不适,忍受着这些,她开口道:“今天陆煜杨来了。”
明显在听到陆煜杨后,修晨的情绪波动很大,他问道:“他没做什么吧?”
钟离突然脸红了一下,随即镇定地说道:“没有,他说他放过我们了。”
修晨感叹一声,自责道:“看来真是再次低估他了,是我不好。
留下你一人去面对他。”
钟离目光发亮,看着一步一步踏的石砖,说道:“他的计策难以想象,但是我觉得他也在畏惧着某些东西,不然他的雷霆手段,能让我们喘不过气来,不过如今他同样也大获全胜,见好就收是最好的打算。”
修晨直视前方,喃喃道:“现在让我去死,对昭阳殿来讲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钟离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陆煜杨说他没有找到软香玉。”
“也就是说,慕容薄雪或许知道。”
软香玉作为呈留候的镇家之宝,翻遍整座侯府都没寻到,可能也只有慕容薄雪知道软香玉的下落。
而这时,钟离捏住了鼻子,又离了修晨几步,发牢骚道:“回去赶快去洗洗,你身上的味道简直臭死了。”
修晨不知身上这么明显的香味,为何被她如此诋毁,但却无言以对。
两人隔着不太和谐的距离,往这条笔直的大道上行走着。
……
两人,两伞。
在这望不到尽头的大道上,正处于一个懵懂不知,谈笑如常的阶段。
两旁的行人与楼宇可以成为两人的背景,在朦胧雨雾中,陪衬他们走到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
两人的背影还久久未能隐消在薄雨雾色之中,不是江南水墨画那般唯美简约,而是这天地间独成气候的一副真情写照。
细雨叮当,回响如昨,悄无声息间,化为渐入寒冬之前最为悦耳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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