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思正在记,闻言愣了一下。
这是要对寺院下手了?熟读如此数量的经文,需要极高的文化修养,寻常人家根本办不到。
李延思知道寺院侵占土地的现象很严重,但是拆毁寺庙,总归是件不祥之事。
历代都有君主试图灭佛,史上的三武灭佛,轰轰烈烈,可是那三位皇帝,俱都天不假年。
他试图劝阻:“殿下,拆毁寺庙一事,兹事体大……还需三思而行。”
萧铎起身,站在书房的门口,遥望天际:“佛道在于普度众生,教化万民,道义俱在人心。
寺庙留千年古刹,昭赐之地即可,旁的留之何用?今民无地可耕,城中百废待兴,无力供养香火。
佛祖若知苍生所苦,应当不会怪罪。
若他怪罪,以吾身为万民抵过!”
李延思看着萧铎的身影,动容不已,提笔写了下去。
寺院侵占了大片良田,僧侣鱼目混杂,大周境内统共有三万多所寺院,还在不断兴建,弊端日显。
想必新帝也知道其危害,但因为触及的面实在太广,因此迟迟未有动作。
萧铎所为,实则是在为今后的改革迈出第一步。
尽管这一步,或将艰难得无法想象。
两人正在商讨着,阳月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殿下,小姐好像……要生了!”
萧铎一愣,急急跨步出去。
李延思连忙跟在他后面。
产房内,韦姌只觉得阵痛一下下袭来,身上都被汗湿了。
两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事前已经与她说过多次生产所要注意之事,可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侵入四肢百骸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把她淹没。
稳婆站在她的左右,柔声安慰,还拿了一块檀木要她含住。
因为是第一胎,韦姌虽有作为母亲的本能,但还是恐惧,不禁转头看向门上,日光投射出一个伟岸的轮廓,她稍稍心定。
因为他在那里。
萧铎站在门外,本想要冲进去,阳月连忙跪下阻拦道:“殿下,女子生产极其凶险,两位稳婆都很有经验。
您在这里,她们反而会放松些,不至于手忙脚乱,于小姐也有利。”
萧铎想了想,便冲里面喊道:“夭夭,我就在门外,不要怕!”
李延思和闻讯赶来的顾慎之坐在一旁,李延思侧头刚想跟顾慎之打趣两句,却听到旁边顾慎之手中的茶杯发出碰撞的微响,不由得地奇怪。
顾慎之面上淡淡的,但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
李延思何尝见过顾慎之这般模样?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
若是外人,哪怕作为朋友,肯定会担心,但不至于失态。
失态便像是萧铎那样的身份,还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感情。
顾慎之尚且不知道李延思已经猜出了几分自己的心思,兀自朝产房看了一眼。
里头的两个稳婆,一个是京中派来的,另一个是澶州最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而且他隔几日就会为韦姌诊脉,定时记录,也与普通的产妇无异,甚至还要健康许多。
他安慰自己,这一胎必定无恙,但还是紧张得不能自已。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铎在产房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从未觉得如此难熬。
里面不时传来韦姌压抑的叫声,还有稳婆要她用力的声音,可孩子就是不见出来。
他时不时地趴在门上想看一眼,可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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