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在下洗耳恭听。”
余青这下态度极好地点了点头,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那天晚上是阴天,我跟掌门还在书房谈话……”
李雄哽咽着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声泪俱下,“后来,我受了重伤,那群黑衣人以为我死了,便也没有注意,他们放了一把火,我费尽力气才爬了出来,最终不省人事。”
“那你看见那领头人没有?”
凌平的问题也正是众人想问的问题,此刻大家都瞪大了双眼将视线放在了李霸刀身上,唯有玉娇娘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见了,他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李雄的声音激动起来,表情极度恐惧,“他是鬼!
是魔教教主燕青城!”
即便凌素漪早已说出魔教就是凶手,但是此刻听着李雄所言又是不一样的,大家群情激愤,皆恨恨看向了魔教中人。
“你说你为什么偏要带个识别度那么高的面具,你看人家一带面具就赖你了!”
陆非鱼低头对燕青城耳语,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不是这样,那个面具是西域寒铁所制,天下间只此一份,所以那个面具某种程度而言就代表着我。”
燕青城笑得荡漾,几乎要将陆非鱼溺毙在他眼里。
“好吧,原来是这样。”
陆非鱼恍然大悟,然而看着燕青城无限贴近的笑脸,还是忍不住一拳揍了上去,然而还是没能忍心下狠手。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肖母眼角的余光瞟过,衣角被她揉了又揉。
“这话我听着就好笑了,”
玉娇娘用帕子捂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直到众人没了耐心她才接着开口,“你说看见了就看见了?当时黑不溜秋地,你还深受重伤,看见一个面具就说是青面獠牙?看见一个面具就说是西域寒铁?你说好不好笑?”
“是,我是不确定那面具是不是燕青城的,但是我能确定这个东西一定是你的!”
李霸刀眼睛里含着冷光,将一个铁质令牌递给了凌平,“想必凌掌门一定认得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吧?”
“这是,魔教左使令,”
凌平接过令牌端详了一番,“玉娇娘,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
我的令牌竟是让你捡走了!”
玉娇娘像是恼羞成怒一般,突然又笑了,声音里满是自得,“就是我们魔教干的又如何?也只有你们这群傻子还找什么证据!
这件事除了我们魔教还有谁办得到吗?”
“玉娇娘!
你!”
最先出声的反倒不是正道人士,反倒是她身旁的余青,即便教主早有断言,他还是不相信的,此刻却是由不得他不信,将所有的脏水揽在魔教身上,她是想毁了魔教也毁了她自己吗?
“怎么了?余右使?我们魔教之人敢作敢当,承认了又如何?就凭这么一群乌合之众还能将我们怎么样?教主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
玉娇娘面无表情地对着余青说完了这话,带着内力的声音却是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玉娇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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