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大,这就是广州车站,这就是广州!
我和兰雨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走下火车,兰雨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胆怯的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像是生怕我会走进这人群中消失不见一样。
我和兰雨出了火车站,没去理睬那些操着蹩脚普通话揽客住旅店的人,而是找到车站派出所附近的小卖部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不是打给家里人的,而是打给那个让我决定南下广州淘金的人,我手里攥着他递给我的那张名片,名片很简单,雷傅生这个名字下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喂,哪位呀?”
雷傅生的声音还和上次通电话时一样,沉稳温和,光听他的声音绝对想不到他是个职业赌徒。
“雷哥,我陈晨!”
我激动的报出自己的名字,雷傅生的声音顿时热情了几分:“陈老弟,你真来广州了?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来接你!”
我看了看四周报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雷傅生说马上就来接我,挂断电话,我对兰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笑容还有点示威的性质呢!
毕竟当初决定来广州兰雨是不同意的,她担心我们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赚钱,风险太大!
可我不这样认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雷傅生这个人可信,可交。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想法有错,可错得并不离谱!
雷傅生来得很快,我站在那抽了三根烟的功夫,一辆黑色桑塔纳就停在了我面前。
隔着车窗雷傅生对一脸惊讶的我和兰雨笑了笑,开车门下车,走过来就给我一个拥抱。
我有点不习惯他的热情,但说实话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来到这个陌生的大都市,他的热情让我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我们下火车的时间是早上,雷傅生帮我和兰雨把行李放进桑塔纳的后备箱里,一边让我们上车一边问:“还没吃早饭吧?走,哥哥领你们去尝尝正宗的广州早茶。”
这是我第一次吃正宗的广州早茶,也是第一次知道吃一顿早饭有这么多讲究,能花那么多钱!
每一样点心都精致的好像艺术品一样,兰雨最喜欢水晶虾饺,而我则更中意肠粉,雷傅生坐在那看着我们两个狼吞虎咽,眼睛里有一种温暖的笑意,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像我的大哥一样。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就像兰雨莫名的就信任了我一样,我也莫名的信任着雷傅生,我没有让兰雨失望,而我也相信,雷傅生也不会让我失望。
喝完了早茶(其实我觉得该是吃),雷傅生又领着我们去了住处,离开这家茶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招牌——陶陶居,后来这里成了我只要在广州就一定要来吃早茶的地方。
雷傅生给我们在宾馆开了一个套间并且还预付了一个星期的房费,我知道他误会了我和兰雨的关系,不过我和兰雨谁也没解释,反正在家乡兰雨也是一直以女朋友的身份住在我家里的,只不过我们两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而已。
雷傅生把我和兰雨安顿好以后就让我们先休息,中午要吃饭的话宾馆有送餐也可以出去吃,等下午他再来领我们去洗尘。
我没懂他说的洗尘是什么意思,我和兰雨到广州来是为了赚大钱的,所以有点心急的问雷傅生什么时候带我去场子里赚钱。
雷傅生听了我的话微笑起来,伸手点了点我的脑门:“年纪轻轻的性子就是急躁,钱是赚不完的,先休息,明天我就领你们去熟悉熟悉情况!”
我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雷傅生走的时候我要把房费给他,可他没有,还说我和兰雨身上那点钱不要乱花,在广州吃住都算他的。
这怎么行?不过我看得出雷傅生说的是真心话,只好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赚钱,帮自己也帮他赚钱。
送走了雷傅生回到房间,我就看到兰雨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滚来滚去,广州的天气很热,兰雨只穿了一件雪纺绸的短袖衬衫,随着她在床上的翻滚腰上一小截白生生的肌肤露出来,晃得我有些眼晕。
这天晚上我和兰雨躺在一个套间的两张床上,我失眠了。
一半是为了第二天雷傅生要领我去场子里熟悉,一方面是因为兰雨那一截白生生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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