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大家觉得还没玩够日头已偏西。
时光剪影,又到道别的时候。
青芸因为家人都在店里住,暂时不回铜锣村,与邓老师他们依依惜别。
骑行在树影斑驳的乡间小道,邓老师精神饱满,多日来的萎靡、痛苦一扫而光。
他们有说有笑,一路欢歌笑语。
邓老师兴之所至,唱起了《在希望的田野上》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
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粱
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
歌声嘹亮如珍珠般撒满回家的路,少华和火生也跟着邓老师唱,他们的高音配上邓老师浑厚的中低音,使声音更饱满,富有变化。
文英骑车载火生,气喘吁吁地说:“你们能不能慢点,火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邓老师放慢车速回过头说:“要不我搭火生吧。”
文英摇摇头说:“谢谢你,我搭他就行了,你们骑慢点就好。”
车过石仔桥后就到了分叉路口,邓老师停下车对他们说:“我们到这里就要分开了,我走左边的路口,以后有机会再出来玩。”
少华突然悟起还不知邓老师家住哪,就问他:“老师,你家是哪个村的?”
邓老师笑着说:“你问这么清楚,想过年来探我吗?我家在石坪村,离铜锣村很近。”
告别邓老师,少华和文英继续往回赶。
文英问少华:“你们邓老师是什么时候和青芸拍拖的?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少华便把邓老师和青芸由相识到相恋,最后双双考上大学的经过粗略说了一遍。
火生补充说九爹因为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在一次爆怒中晕倒不治的细节。
少华反问文英:“你觉得他们般配吗?他们最后有可能在一起吗?”
文英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们学历相当,又彼此深爱对方,应该能走在一起吧。
不过也难说,以后几年还有很多变化,他们又分隔两地,怕会有其他的变数。
而且还要面对家人的反对,九爹不死还好,死了就像一根刺在皮肤里,没碰到还好,一碰到便会有切肤之痛。”
停顿一下后文英接着说:“我觉得邓老师很有才华,一位农村妇女喝农药自杀都能说出长篇大论来!
青芸也很不错,和她由小玩到大,她聪明上进,不像我得过且过。”
火生在车后说:“姐,你怎么能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呢?在我眼里,姐也是铜锣村数一数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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