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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驶出穆兰道老宅,行驶在平坦的路上,何知礼仍旧握着路渺渺的手。
他手心浸出薄薄的汗,与她十指相扣,不肯松开。
路渺渺觉得这样不安全,提醒他很多遍,他始终不听。
他低着嗓音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在她家楼下打了十几通电话,无人接听。
最后再打时,索性提示他关机。
他以为她在家出了什么事,准备进门找她,万万没想到她会以那种方式出现。
翻墙?她家难道没有门么?
如果他不在,她摔下来受伤了怎么办?
路渺渺却没有想那么多,学过跳舞的人骨架灵活,就算他不在,她也能想办法从墙上下去。
她想的另一件事,从窗外收回视线,对何知礼说:“不好意思,刚才把学长的电话挂断了。”
少女语气诚恳,带着歉疚。
没来由地熄灭他所有焦怒。
何知礼问:“那你为什么挂断?”
路渺渺坐在位上,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轻,“我妈妈给我找了一位钢琴老师,每天都要教我弹琴。
没有弹够十个小时不许出门,也不许分心做其他事情。”
所以她才不接他电话的。
何知礼眉头锁起,问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了么?”
他听过她弹琴,明明比很多人弹的都动听。
路渺渺说:“但是业余上面还有演奏级,演奏级之上还有比赛,学海无涯呀。”
女孩语气虽然很轻,但敛低的眉眼却泄露出她的无可奈何。
何知礼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份资料,路贞完全掌控了她的喜好,她学什么,不该学什么,全部都是按照她妈妈的要求。
何知礼手心微微一紧,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她说:“渺渺,如果你不想学……”
“没关系,”
路渺渺打断他的话,弯起唇角说:“反正只是几个小时而已,我以前也这么练过。”
她真的觉得没关系?
何知礼蹙眉,转眸定定地看她。
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她仿佛将自己藏进了一张壳,过往的经历成为她的盔甲,层层叠叠伫在壳外。
而他即便和她亲密的时候,也只是踏进了她的盔甲林里,并未敲开她的龟壳。
何知礼几不可闻地叹一声气,俯身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抬起她的脸蛋,乌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说:“渺渺,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他安慰她:“你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谁的工具,更不需要按照谁的意愿生活。
你不喜欢弹琴,完全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他心疼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所以希望她有更完整的人生,而不是为谁而活。
怀里的女孩子没有反应。
何知礼作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号道:“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帮你和你的妈妈沟通……”
路家和何家来往密切,所以何知礼完全有可能存有路贞的联系方式。
路渺渺身躯颤了颤,伸手拦住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得微微泛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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