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算全力支持,以后也未必受重啊。”
闻言,萧如讳放下手中茶杯,轻声叹了口气。
“这也是无奈之举。
太子软弱,不堪大用。
想想他日前的奏折吧,一国储君,毫无魄力,被废那是迟早的事。
你那好女婿的舅舅和外公,在军中颇有威望,雄踞黔州百年之久,与镇南王又是世交,这九五尊位永远都落不到他头上。
其余几位皇子年纪尚小,难成气候。
如今,除了纪允,咱们已是无人可选了。”
“父亲说得是。”
萧四海微微颔首。
“不说这个了,教坊司的老鸨如今还未找到吗?”
萧如讳脸色低沉,有些不满。
萧四海摇了摇头。
“已经派了上百人各处寻找,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找不到人,你那废物儿子的事就不好办了。
陛下的态度,为父现在吃不准。
这事还得看看再说。”
言罢,萧如讳起身离开了房间。
……
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神京城郊的乱坟岗上,给这片寂静之地更添几分阴森。
墓碑东倒西歪,有的已经断裂,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被岁月侵蚀得只剩下斑驳的印记。
四周是一片荒芜,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偶有几只乌鸦掠过,叫声在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大人呐,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家什么都不会说的,您就放了奴家吧。
奴家一定会远离神京,再不回来。”
若是徐平在此,定会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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