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嘉宝嘴一扁道:“我如今见他就来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倒是显得阴晴不定的狠了。”
崔嘉惠闻言一愣,倒是盯着她的肚子看了起来。
拜薛明泽最近沉迷女色所赐,崔嘉宝对这个敏感的很,手一摆,宽大的衣袖便掩住了腹部,嗔道:“你看什么呢?”
崔嘉惠道:“你莫不是怀孕了?”
崔嘉宝微怔,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平的小腹,对这个可能有些不敢相信。
崔嘉惠道:“听说有些妇人怀孕,脾气大变也是有的,虽说你在薛师兄面前向来放松些,但怎么想这次也有些过娇了。
如果是怀孕的缘故,倒是好理解了。”
崔嘉宝双颊通红,自然不好意思和姐姐说这里头还有薛明泽不节制的缘故,因此,崔嘉惠虽越说越信誓旦旦,崔嘉宝心里却还存着疑,但这个念头一起,到底是忘不掉了。
崔嘉惠索性叫了大夫来,只可惜那大夫的话也是模棱两可,说这脉象有些像,却又不敢确定,只怕是时日尚浅,让崔嘉宝隔一段时间再看。
崔嘉惠心里已有八成把握,倒带的崔嘉宝也不确定起来,她的月事算日子本应在前几日,如今还没来,可月事偶尔迟上四五日也是有的,此刻倒真不能确定。
崔嘉惠叮嘱了几句,要她这些时日不要随便出门,崔嘉宝本来还打算去看看周宁,听罢也打消主意。
宁王现在是哥哥登基,日子逍遥得很,也不像从前那样装的天真不谙世事。
周宁偶尔会诉苦,说他人前一副模样,人后一副模样,但崔嘉惠要是说上宁王两句,她又支支吾吾帮人解释。
崔嘉宝来回看了几遭,总算是确定夫妻两感情不错,从此周宁抱怨时只乖乖听着,她说完果然就舒服了。
崔嘉宝在崔嘉惠这儿呆的久了些,薛明泽下值回府见她不在,索性便来接她回去。
崔嘉惠听完抿嘴一笑,道:“薛师兄真是人不可貌相。”
崔嘉宝被她打趣得又羞又恼,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的情绪波动是大了些,又想起肚里这个没准的话。
这一来,见到薛明泽时,便有几分怔怔然。
薛明泽对她何等熟悉,一个照面便发现不对,上前便将人接了过来,道:“怎么了?”
崔嘉宝见旁边伺候的人多,不好意思开口,微微摇头,上了马车,这才掀了一角帘子,对他道:“让马车走的稳一些。”
薛明泽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只以为她不舒服,当下便弃了马,转身上了马车,和她坐在一块,将她揽在怀中,这才吩咐人行的稳妥些,别太颠簸。
崔嘉宝少言少语也被冠以身体不适的名头,到了晚间,薛明泽倒是难得又恢复到温柔小意的状态,只将人搂在怀里。
崔嘉宝倒是松了口气,没个准的事,她怕说了只是让他白高兴一场,还想着要怎么拒绝他呢。
这一来,她倒是打定主意,月事来了或者能摸准脉之前就装病。
薛明泽起初见崔嘉宝没发热,也没哪里疼痛,只是恹恹的,便以为她只是有些不适,休息一晚就好,没想到她连着几日都不舒服。
薛明泽放心不下便请了太医,见崔嘉宝睡的正熟也不惊动她,只让人静悄悄地给诊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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