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崔嘉宝重新包成一副可笑的样子再回去时,崔嘉惠和崔语堂似乎已经有过一番谈话了,两人看起来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崔嘉惠一副冷冰冰硬梆梆的样子,崔语堂也不遑多让。
见崔嘉宝来,崔嘉惠的神色又变得有些委屈起来,仔细一看似乎眼里水汪汪的。
崔嘉宝顿时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此刻也不好起身走开,生怕更显眼,只得眼观鼻口观心。
崔嘉惠和崔语堂都不说话,也没人赶崔嘉宝走,三人就着这诡异的沉默同坐一室。
还是崔嘉宝先受不了,虽不敢开口说话,好歹给自己找了些事来做。
她仔细打量起这书房来,崔语堂的书房自然是挑了间大的屋子改的,书架上摆满了四书五经类的正经书,其中还掺杂了些崔嘉宝喜欢的书。
书架边还有个门,似乎是隔间的入口,想到在京城时,崔语堂常年睡在书房,只怕这里面也是备了张小床。
书桌上笔墨纸砚样样不差,崔嘉宝于此不算太有钻研,画画时也是随心,什么工具都能成画,只求顺手罢了。
但崔语堂的东西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这样一想,她又有些手痒痒,想着有机会借来试一试。
书房的墙上挂了幅张银城的山水图。
张银城不是太出名的人物,她对他有印象还是因为恰巧在游记里看过他,作者说“临城山水,绘者众,银城为最”
。
她一时好奇,便求崔崇安帮着找了些有关张银城的东西。
张银城此人,被当时的书画大家刘柏仁评为“机巧有余,灵气不足”
,说他所绘之景太过写实,反而失了意境。
崔嘉宝看了几张他的画,倒有不同的看法。
意境这东西,向来不以固定的形式存在,为了追求意境而采用特定的手法,本身就流于匠气。
她倒觉得,张银城的画里不乏风骨。
刘柏仁这几句话,相当于毁了他的前途,可他的画笔却从未停过。
有人因着这句话,请他去画新府邸的图纸,他也不觉得是侮辱,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也便画了,反倒将存心看笑话的人弄得不好意思。
最后的最后,虽然他的画仍然不为主流所接受,却让人在书里写下“绘者众,银城为最”
,也不枉他一生的这点坚持。
崔嘉宝望着这张画出了神,最后还是被崔语堂的声音给吸引回来。
“等阿年养好伤,你们就和安儿一起去白鹭书院。
我已和山长提过这件事,入学之后,须得尊敬师长,与同窗好好相处。
不求你们去争什么魁首,只希望你们回想起这段时光,不会后悔。”
崔嘉惠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是能看出在生气的样子,冷冷地应了声。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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