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后一会儿,大概脑子清楚了一点,才从床上坐起来。
记起来了,在几个小时前他和虎杖在顺平家吃晚饭。
在饭桌上,虎杖做起了电视模仿秀,把顺平和顺平妈妈逗得哈哈大笑,自己则是端起手边一杯饮料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嗯,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折木时沉默住了,他该不会是拿错成酒了?啧看来这副身体是个一杯倒的体质……老实说这对于一个男生来说有点丢人啊。
这间屋子不知道是谁的卧室,小小的一间,不大但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
身上被人盖了一条薄被,自己醉酒之后应该被留在了顺平的家里,不管是谁的卧室,醒了之后待太久都有点不太礼貌。
这个时候突然房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听着像是有指甲抓挠桌椅的声音。
他起初也不是很在意,用手搓了搓脸企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然后就扔下被子下了床。
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转动就被拧开了。
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映入眼帘的客厅场景让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从他的这个视角看过去,有一个人躺在了血泊之中。
那人的衣服与身形与顺平妈妈很像,更准确来说就是她。
鲜血染红了她的皮肤,腰窝处撕裂了一个大血口。
而此时蹲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只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咒灵,无数只细细瘦瘦的手正撕扯着‘吉野凪’腰部的伤口,翻红的新血肉被它们用力抓挠拉扯着,企图将她撕裂成两部分。
至于刚才发出的异动,折木时瞳孔紧急收缩,有一只血手挣扎着抓着椅子,声音就是这样子发出来的,那是属于吉野凪的手。
吉野凪还存有微弱的意识。
只是她的嘴被咒灵的捂住了,无法发出求救。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将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而那只咒灵发出嘻嘻的孩童笑声,它明明可以直接杀死她,可现在就仿佛在玩弄着垂死的猎物。
另一个人比他更快的冲到了吉野凪的身旁。
顺平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噩梦,他恍若精神失常的双膝跪地在母亲的身边,眼睛瞪直了不停地往下流眼泪。
“嘻——”
“嘻——!”
“嘻嘻嘻——”
顺平猛地瞪向那只咒灵,仇恨的目光如同淬着毒的刀刃一样,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恶心的东西碎尸万段。
咒灵突然兴奋地跳着两只脚,无数只细长的手像海草一样舞动。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顺平满脑子都被这些个仇恨字眼填充。
这个时候,他的头顶出现了一大片阴影,盖过了地上的血。
顺平机械转眼,看见金发少年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帮我。”
嘶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挤出来一样,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直直地瞪着少年。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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