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
孙秀才用残破的袖子擦擦眼角的泪,眼神中迸发出恨意,“我本是睿王的谋士,深得他的信任,这次春杏出宫,我便同他请辞,他不同意,还用春杏的命来威胁我,并答应我,事成之后就放了我们。”
“睿王心狠手辣,他的话怎么能信!”
念锦汐不相信这孙秀才在睿王身边这么久了,会不知道他的脾气性格。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偷了那块玉佩,这块玉佩的作用堪比虎符,睿王养了一支私兵,数量大概有三万人左右,一直隐藏在京城附近的山林之中,他们都听这块玉佩的调遣,所以玉佩丢了,他们才这么着急。”
话毕,孙秀才找准时机,一头撞在了柱子上,鲜血直流,“春杏……我来了……”
他死不瞑目,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他的罪孽。
小念恨恨道:“他害死我姐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这是他罪有应得。”
孙秀才的尸首被抬出去,到底是没有与春杏葬在一处。
春杏说了,死生不复相见,那就死生不复相见。
念锦汐去大理寺的牢房见了祈砚舟,宋清浊终究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也不敢贸然对一国的王爷出手,所以也就只是关着。
念锦汐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祈砚舟,祈砚舟点点头,也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念锦汐蓦然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祈砚舟眸光柔和,一点都不像战场上那个杀伐果决的阎王,他为她别起耳边的碎发,轻声叮嘱,“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和巧哥儿,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
念锦汐拍拍他的肩膀,粲然一笑,“怎么说得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你早日出来,我和孩子们在家等你。”
“好,我一定回去。”
“牢里不比王府,阴冷潮湿,不见天日,这手炉你拿着。”
祈砚舟接过手炉,感受着上面的温暖。
两人依依惜别,终要分开。
念锦汐前脚刚走,后脚李德全就带了名小太监来到牢房,小太监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王爷,这是皇上的旨意,您还是喝了吧,别为难杂家。”
祈砚舟冷笑一声,“皇上这是觉得我功高盖主了。”
李德全脸色一变,“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皇上的命令那就是天命,皇上要你现在死,即便是没有理由,你也得死,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您说对吗?”
祈砚舟懒得听他废话,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柱国王爷薨逝的消息传回王府,念锦汐正在想对付睿王的方法,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地上。
还好旁边的花菱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王妃,小心。”
念锦汐颤抖着手,指着外面负责传递消息的太监说道:“他刚刚说什么?王爷薨逝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刚刚还见了他的,他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薨逝呢?”
她上前,一把抓住那太监的衣领子,“你到底是谁!
为何假传圣旨,你知不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小太监是李德全的大徒弟,平时最会的就是看人下菜碟,现在他断定以后的柱国王府会走下坡路,所以对念锦汐也没什么好脸色。
“王妃自重,杂家也就是过来传话的,现在话带到了,杂家就先走了。”
小太监说话阴阳怪气。
念锦汐却是没心思听了,她的耳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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