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的大掌摸着韦姌的头发,低头埋在她的发间,嗅她的发香:“嗯,还有梦熊之兆。”
“夫君又不正经了!”
韦姌抬手拍了下萧铎的胸膛,萧铎将她的手挂在脖子上,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放躺在床上。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解革带,脱了自己的外袍,随手甩在旁边。
“不行!
今天真的不行了!
夫君饶了我吧。”
韦姌要爬开,萧铎却抓住她细嫩白皙的脚踝,一下将她拉了回来,困在身下。
她惊慌得像只被野兽按在爪下的小鹿,扭动着身子,却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
他们最近的房事太频繁了,韦姌真的有些吃不消。
纵然她自小在山野里摸爬滚打,身体底子很好,也禁不起萧铎这样每宿地折腾。
她知道挣脱不了,就抬手捶他的肩膀,刚开始颇用力,又记起他的伤。
后来被吻得瘫软,只能攀着他粗壮的手臂,再没力气打了。
萧铎一手扯开她绣着碎花的抹胸,眼里是浓烈的情欲,像大火一样,势要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
“夭夭,为我生个孩子,我便饶你……”
他低头含住粉嫩挺立的花尖,扯下了帘帐。
……
秀致在门前,抬了抬手,又放下。
阳月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晚膳的东西还没收,可……”
秀致抿着嘴唇没说下去,阳月听到屋中传出的动静,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里有我守着就好。”
阳月推了推秀致的肩膀。
她自己是过来人,知道秀致思慕军使,也知道小姐最开始留下秀致是存了几分别的心思。
可眼下军使跟小姐正浓情蜜意,秀致实在不适合插入他们之间。
秀致垂着头往自己的住处走,心中夹杂着失落,不甘和委屈。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犹如溺水之人,被一双无形的手不断地往水中拖拉。
林荫小道上忽然出现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夜色中尤为突兀吓人。
秀致惊惶地抬起头,看到朱氏立在前方,面色凝重。
连忙行礼:“朱嬷嬷。”
“你可还记得是谁将你从牙婆的手中买入萧府为婢的?”
朱氏双手笼在袖中,侧着身子问道。
秀致小声道:“自然记得。
嬷嬷还赐名秀致,说秀致好好侍奉主子,以后自然有好日子过。”
朱氏走过来,抬起她的手肘,叹一声:“秀致丫头,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秀致先是茫然不解,然后琢磨出朱氏话中的意思,连忙跪在地上,下意识地说道:“嬷嬷,夫人待奴婢恩深,奴婢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朱氏扬眉,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恩深?若真恩深,当初她挑了你在身边伺候,便是看中你的相貌,以后可荐给军使。
可这么久以来,她一个人霸占着军使,独房专宠,迷乱军使的心智,丝毫不欲旁人来分享军使。
你可甘心?只要赶走了那个巫女,你就有机会成为军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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