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必须知道一件事,你父王已经在考虑你三弟的婚事。
你听好了,咱们必须在新人进门前达到目的。
否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阻碍。
你明白了吗”
霍玿江见他娘神色凝重,这才恢复正经,点头回道“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今天起,孩儿一定收回心思,一切听母亲的安排。”
“这就对了。
该玩儿的你也玩儿了不少。
最后的关键时刻,一定一定不能马虎。”
对于母亲的训责和交待,霍玿江言听计从。
母子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外头田管理匆匆跑进来,忙不跌差点一跤摔到于氏面前。
“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如此这般”
“夫人,出事儿了。
南院那个新来的冲喜丫头,她竟然跑到北院找老夫人替紫哥喊冤,还声称她昨晚亲眼到大公子”
田管事这才到于氏身后的大公子,突然就顿住了话。
于氏皱着眉头,偏头了一眼儿子,握紧了手让田管事继续说下去。
“那丫头说,她昨晚亲眼到大公子对紫柯用强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出这种事情,田管事都觉得不好意思。
爬起来后就低着着不敢再吭声。
“那个新来的,怎么会到了西院还亲眼到你难道,是你三弟刻意安排的”
于氏没当这事儿有多大,老夫人是什么脾性她心中有底。
别这么多年她是个妾,老夫人对她,对她两个儿子,还没有偏心到不闻不问的地步。
霍玿江想了想,摇头回道“她只是个小破村长大的人,此前没跟外头任何人接触过。
不像您怀疑的这样。
照我说,她应该就是嫌命长。
祖母最恨告主人状的下人。”
最后一点,也是于氏心里清楚的事儿。
所以,陶林林跑去北院找老夫人替紫柯喊冤,真不是明智之举。
田管事到两位主子不当一回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为了安全起见,于氏还是吩咐田管事去打点,省得院里有人出去瞎说。
然后母子俩对视无言,却是在眼神中交换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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