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往屋内了一圈,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屋子里什么都在,唯独没有医。
她时常捧着医,以往桌上,软塌上到处都是,他每次见都会顺手收拾,可如今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本没有。
姜玉堂拧着眉,飞快的去往里屋。
她的药箱放在床榻后的多宝柜上,可如今上面也空荡荡的。
医不见了,她的药箱也不在。
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连着冲向心口。
姜玉堂大步冲向衣柜,打开后,身子摆了摆。
衣柜中,她时常穿的几套衣裳不见了。
沈清云平日里只穿青色长袍,他知晓她的习惯也给她做过不少,但他送来的衣服她从来不穿。
身上永远都是那么几套。
姜玉堂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五脏六腑都跟着冷。
拳头握紧,浑身一片冰凉,若是刚还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如今倒是知道了。
不是猫跑了,是沈清云跑了。
额头上青筋暴起,意识到这点却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面无表情轻笑了一声,下一刻却抬掀翻了桌。
一声巨响,长桌倒在地上,笔墨纸砚掉了一地。
门外,赵禄几乎是疯狂冲进来,他没来得及屋里,喘着气儿道“世子,表表少爷像是不在府”
府里。
着凌乱的地上,赵禄渐渐闭了嘴。
昨日人还好好的,今日就不见了。
这里面要是没出什么事,姜玉堂打死都不相信。
他沉着脸往前走,赵禄瞧见他那脸色,直接跪地。
姜玉堂将那匣子打开,里面除了他送的东西之外,还有两张银票,一封信。
信纸打开,赵禄跪在地上,膝盖便开始颤抖。
世子就在他的身侧,越,那张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可怕。
赵禄从未见过世子这样,咬牙切齿,面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呵”
姜玉堂将手中的信封一捏,他咬着牙道“做梦。”
信封上没写什么,却气的姜玉堂恨不得将人给掐死。
沈清云留了银票说是这段时日她与猫在侯府吃喝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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