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荣丹价值万金,今日坊主不在,凭姑娘怎么求,我们也不能做主。
这样,等过几日坊主得空,再给姑娘送信。”
姜芙蕖急道,“当真是救命来的,求花魁娘子给坊主递信,若是他说不来,那我就另想法子。
我愿出双倍价格,都能商量。”
梦月为难地看着姜芙蕖,仍是不允。
姜芙蕖两辈子第一次放下脸面,就在那耗着。
梦月被她烦的没法开门做生意,唤来一个利索的小厮,耳语两句,便让去寻坊主。
姜芙蕖千恩万谢坐在软榻上焦急地等。
多等一刻,霍瑾就多一分危险。
眼瞅着半个时辰过去还没人来,姜芙蕖在屋中来来回回踱步。
她觉得憋闷,刚想出去叫梦月再问问,门口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抬眼,戴黑狗面具的男人脚步不大稳地走进来,头发凌乱,衣服像是胡乱换上来的,全是褶皱。
走动间,一股几乎不能分辨的梅香萦绕鼻尖。
姜芙蕖出神地盯着对方腰间的香囊。
那是梦月刚才戴着的,厚重的沉水香,能掩盖许多味道。
这坊主掩盖什么呢?
“你要血荣丹?”
姜芙蕖被一声轻快打断思考,点点头,“坊主,我愿多出钱,或者,”
她递上新抄的嫁妆单子,“我爹很疼我,家里虽然不是权贵人家,但爹爹给我搜罗了许多宝贝,无论坊主看上什么,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