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月相处,老爷子对马秉的习惯多有了解:
若是其有胡言乱语,当是心情不错;
若是其言可能,就是当已有十分把握;
若是其言不可能,就是还有可能;
若是其在摸鼻子,就是心中正算计着别人。
法正在旁微笑地回望了一旁仿佛胜券在握的黄权,对其又当又立的行为极其不满,心中暗骂道:
想嫁女,心中又欲压过老夫一头,你黄公衡真是痴人说梦!
此时,马秉似“坏叔叔诱导小朋友”
一般,开始缓缓铺垫道:
“姑娘,我有一问,烦请你为我解答。”
黄文君抬头望向马秉,天鹅颈般的脖颈,白璧无瑕,她一脸疑惑的回道:
“公子请问,妾身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
马秉嘴角微微上扬,旋即温声问道:
“请问姑娘,这世上当是钓鱼的人厉害,还是教授人钓鱼之人厉害?”
“自然是教授之人厉害!”
黄文君不假思索地回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