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见二人刨根问底,自知再难敷衍,道:
“二位将军,说句实在话,我父亲并未交代在下如何退敌,世上并无先知之人。”
“因此,我父亲也并不清楚我等将会遇到何种情况,又能有何计谋呢?但此时此刻我等必要戮力同心,方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可能!”
“临沮城小,难以久守,不如我们从来的那条小路绕回上庸?”
刘封提议。
马秉当下立马拒绝,道:
“公子,来时易,归时难!”
然后他伸手指向天空,继续道:
“公子可还记得,绕路之时,艳阳高照三日,我军方可急行绕过曹军封锁。
现如今已近辰时(7点),将军可看得见日出?乌云密布,不待多时,倾盆大雨即至矣。”
马秉抽出水囊喝了一口,自救回关平之后,他未饮过一滴水,口渴至极。
又继续道:
“那是条泥泞小路,届时前有敌军拦路,后有追兵驱赶,真乃葬身最佳之地也!”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刘封言辞急切,随后又道:
“我先去整军了,稍后率军去夺临沮。”
便撇下二人,转身去整军准备出发。
关平默不作声,本想跟上一起,起身时,发现马秉暗中似在对自己招手,只好望着刘封一人独去整军。
他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少年,开口道:
“马秉,你独留我,有何用意?”
马秉小手一拱,道:
“坦之将军,刚才大公子在此,我不好讲明,其实我来此地,父亲早已有交代。”
他假借父亲之口言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