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马秉再次开口试探道:
“母亲,马家何时变得这么富有?”
庞氏听到长子的疑问后,罕见的说了句脏话,怨言道:
“富个鬼!
当初为娘嫁过来,你父亲穷得连衣服都不舍得换新,两袖清风!”
“还天天跟着玄德公救济百姓,也不想想是个自己什么德行!”
……
怨念深重。
听到母亲吐槽便宜老爹,马秉不禁暗道:
马家就算不富,但应该也不差,自家几位伯伯家中也是有经商的,怎会清贫呢?
记忆中,马家是大伯掌家,二伯是个养尊处优的读书人,三伯倒是被大伯安排去经商。
父亲与五叔倒是都从了政,一个跟着刘皇叔,另一个被安排跟着孔明学习。
但是记忆中,在成都的好像只有三伯在,大伯、二伯好像都是留在了宜城老家。
不会又被某某某给掏空了吧……
随后马秉小心翼翼地问道:
“所以,现在家中一概支出用得都是您的嫁妆?”
庞氏点点头,反问道:
“不然呢?”
紧接着就是一阵关于马良同志长期久不作为的批斗:
“就你父亲每月那点俸禄,能养得起这么一大家子人?”
“要不是为娘当初把嫁妆拿出来,就靠你爹那副穷酸样,你和禾儿早都给饿死了!”
庞氏对着儿子数落着马良的不是,身旁婢女们都微微退后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
马秉深以为然,冬天家中还吃得上新鲜绿叶青菜的人家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