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走到一块巨大的太湖石跟前,把旁边的草丛拨开,道,“舒儿你看,在这里。”
顾宁舒抬眼望过去,鸳鸯两两依偎在一起,交颈而卧,又肥又胖,膘肥体壮。
根本不是她以前见过的瘦瘦小小的鸳鸯。
顾宁舒数了数,道,“全在这儿啊,怎么,怎么这么这么胖了”
鸳鸯也不怕人,两人凑得这么近都没飞走,只是轻轻撩开眼皮,睁着黑豆眼扫了两人一眼,啄啄对方的羽毛,看完又把眼睛闭上,继续凑在一起睡觉了。
秦御,“”
顾宁舒惊道,“它们,它们刚才是不是斜眼看咱们了哇,是不是啊”
秦御道,“大约是在斜眼看我,并非看你。”
顾宁舒觉得好笑,她道,“这些鸳鸯都不怕生啊,咱们站在这儿也没躲,为什么会这么看你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一直抓它们,然后它们跑厌了,才这么看着你,好有趣”
秦御捏了捏顾宁舒的手指,道,“哪里有趣,并没有。”
顾宁舒心里偷笑,道,“好好好,没有,长风,我,我能摸摸它们吗”
顾宁舒是真想摸,原本它们瘦瘦小小的时候,羽毛暗淡无光,跟逃难的难民似的,现在胖了肥了,羽毛绚丽多彩,十分好看。
秦御点点头,道,“你站这儿别动,你想摸哪对”
顾宁舒疑惑道,“我就过去摸一下就行了,不用”
顾宁舒想起自己肚子大,弯腰好像也不太放便,她道,“那,就刚才看我们的那对”
秦御点点头,道,“你好好待着,一会儿。”
秦御说完,弯下腰,出手迅如闪电,两只手一手抓了一只,又快又狠又准,彷佛这动作练了百八十次,那两只鸳鸯惊地扑腾了一下,大概认出这人是经常抓自己的,扑腾了一下就歇下了。
旁边的七对抬着头互相看了看,互相蹭蹭,又把头低下了。
顾宁舒心道,“秦御是对这些鸳鸯做了什么啊,他都做了什么啊,不然鸳鸯怎么会是这种“莫挨老子滚”
的态度还有,这动作未免也太过熟练了吧,秦御是抓了它们多少次”
秦御一手抓了一只,没松开手,直直送到顾宁舒跟前,道,“摸吧。
这些鸳鸯还有野性,我怕它们咬了你。”
秦御手里那对鸳鸯似乎是能听懂了似的,撩起眼皮斜了一眼,就木着鸳鸯脸缩起脖子不动了。
顾宁舒伸出手摸了摸,两只鸳鸯似乎是被摸地很愉快,睁了半只眼昏昏欲睡。
顾宁舒过了会儿手瘾,道,“给放回去吧,长风,像这鸳鸯一样成双成对可真好。”
秦御眼睛亮了些许,他把鸳鸯放到脚边,道,“放这儿就行,它们自己会过去,成双成对当然好,鸳鸯长情。”
顾宁舒道,“你当初怎么抓的这些鸳鸯刚来的时候也没有仔细看,不过现在也不晚。”
秦御目色柔和,他道,“是秦禄抓来的,总共八对,还好都还在。”
两个月前秦御来到豫州,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寻摸宅子。
那时韩老夫人还一直劝他住在韩府,秦御自然是不愿,顾宁舒同他过来,自然是住在自己家里,以往在盛京住在王府,难道来了豫州还要住在韩府吗
秦御冷言拒绝,没找到宅子的那些日子就住在军营里,等终于找好了宅子,就在宅子里住。
秦御本人是一个仪式感特别强的人,而且酷爱看话本,听坊间的传言。
北地有温房的习俗,韩家见将军府收拾好,已经备好了东西准备过来。
可是秦御让秦禄把人打了。
他道,“夫人不在,并未落成。”
顾宁舒不在,那只是一个宅子,不是房子,更不是家。
韩家对此颇有微言,韩老夫人更止不住念叨,说秦御心野翅膀硬,看不上韩家。
这话没传到秦御耳边,就算传到了,也只当是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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