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硬邦邦,怎么还变大了呢。
余念掀开眼皮,对上了另一双眼。
“早,睡得好么?”
余念猛地坐起。
哇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睡大古董床上了呢。
“念念,你在听吗?”
“啊?”
余念奔下床,“那个……我、我尿急。”
话还没落完,人早跑进了卫生间。
据说外科医生都有洁癖,大古董身上总有股消毒水味,肯定是洁癖中的王中王。
刚才都贴他身上了,
好像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余念又蹭蹭嘴边,应该没有把口水留在他身上吧。
余念抱着头,正郁闷着。
他再次抬头,左瞧瞧有看看。
不对,这是我的房间啊。
可是,大古董干嘛睡我房间?
看恐怖片了咩?
梁颂晟在外面叫他,“怎么还没出来,不舒服了吗?”
“没有没有,这就来。”
余念推开门缝,偷偷瞄梁颂晟的神情,手塞身后蹭蹭。
梁颂晟起身,“洗漱,下楼吃饭。”
*
余念昨晚就吃了个牛奶包,现在饿得一口气吃了仨煎蛋。
嘴巴喂够了,余念说:“等下要上班吗?”
梁颂晟:“最近休息。”
“嗯嗯。”
余念塞了口炼乳包,工作狂终于肯休息了,真好。
今天是周末,梁颂晟问他,“有什么想做的?”
“没有吧。”
大古董在家,想干的都不敢干。
梁颂晟放下杯子:“教你刻章,或者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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