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祁洲抛下生意,一边在国内到处寻找女孩的踪迹,另一边,只要一闲下来他就不停地作画,记录着女孩的样子。
祁洲没有成立专门的投资公司,他的投资都是以个人名义,大部分生意都是以占股比例进行分红,少部分需要他决策的则是交给了朱德运去处理。
这日。
汤乐来找祁洲的时候,他正面朝向阳的地方作画,汤乐站在他身后瞧了几眼:“不错啊,挺有模有样的。”
祁洲搁下画笔。
画上是一个女孩烤火的模样,这是他画了这么多遍以来,最满意的一次。
“找我有事?”
汤乐自顾自在沙坐下:“我老表的消息,有一个叫小萍的女孩在拉萨出现过,可能是你要找的人,照片你看看。”
祁洲洗干净手上的颜料,点开手机,照片是一张女孩子的侧脸,看不出所以然来。
两年以来,这样的消息他听到过很多次,有时候是在甘肃,有时候是在四川,但不管是哪里,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到当地一探究竟,奈何等待他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汤乐道:“洲,走一趟川藏线不容易,要不我托我老表先找人跟进一下?”
“不用了。”
祁洲把杯子里水一饮而尽,“我明天就出。”
汤乐不理解祁洲的执着。
两年前祁洲的生意路子铺的很开,大湾区内外都有,但因要找他那位女孩,不常在港,只能把生意通通交代朱德运负责,可朱德运经商的头脑实在太差,如今能保本就很不错了。
汤乐问:“这么做值得吗?要是生意上你肯搏一搏,现在你的身家起码能再翻三倍。”
“老汤,有些事情不能用值不值得去衡量。”
祁洲朝窗而立,从这个角度看出,外面是风波平静的维多利亚港。
许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像这样站在窗前,最深处的执着让他朝思暮想。
“行吧。”
汤乐无奈:“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叫我老表把地址你。”
临走前,汤乐拍了拍祁洲的肩膀:“洲,平安回来。”
自驾西藏,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沿途都是高海拔地区,尤其考验驾驶者的身体素质。
祁洲选择从成都进藏,走国道,第一站便是雅安,紧接着就是康定,一路越过理塘和波密停留在鲁朗的时候,他忽然收到了汤乐来的照片,陌生的容貌,陌生的影子,这不是他印象中的女孩,祁洲停住了车。
嘴角滑过苦笑,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此时他尚未抵达拉萨,路程中途,是要原地返回,还是继续前进?祁洲望着远处的雪山,没有答案。
其实他也想过,万一真的找到了她,她已经结婚了,怎么办?他又该如何自处?或者她不单单是结了婚,还可能连孩子都有了,他能接受吗?
这一切都是未知。
只不过--
即便一切设想都是真的又怎样?结了婚也可以离婚,至于孩子,他有钱,养十个都不成问题,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和她生下他们的宝宝,这并不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当夜,祁洲准备返回鲁朗留宿,却在中途遇见一辆下陷的车,几辆轿车并列排成一排,几个汉子围在后方用力推。
车子的后轮卡在了路肩凹陷处,单凭人力去推根本动不了。
见状,祁洲把车停到众人身前,风沙吹起他面庞的三角巾,宽大的帽檐之下是一双锐眼,穿着迷彩冲锋衣的他身形健硕,透过敞开的外套,结实的肌肉线条撑起了他的打底衣,硬汉气息扑面而来,拿着拖车索走来的样子像是电影中的赏金猎人一般。
祁洲利落地用拖车索勾住下陷的车子,自己则回到车上挂挡踩下油门,力道控制的好,没一会儿车子就成功脱险了。
在川藏线,有许多这样从五湖四海组成的车队一起进藏,祁洲下车回收拖车索的时候,车队的领队人对祁洲说:“突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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