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子墨走进那个村子里,看见夕阳下的少年穿着漏洞的布鞋,用瘦小的肩膀扛起一大捆木柴,一步一个脚印踩在松软的泥地里时,她就决定了,就是他。
那少年闷着不吭声,甚至知道有人要资助自己时,脸上也没有喜色,只是对着颜肃和颜子墨二人鞠了一躬。
像一块顽石,倔强又执拗。
颜子墨只见过那少年一面,模糊的记忆与眼前的人重叠。
那是同样的琥珀色瞳孔。
只是那个少年的名字叫……许默。
你就是个可怜虫
“你是许默?”
颜子墨问道。
不等许初言回答,秦以茉开始得意洋洋道:“没错,你才发现啊?这个以陌生人的身份接近你,然后又以朋友的身份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人,就是当年被你选中的许默。”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吗?你为什么不说?”
颜子墨只剩下疑惑和不解。
“呵。”
秦以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颜子墨,“被人骗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把他当成你最好的朋友,可他呢?他可是从回国就一直处心积虑地接近你,想让你成为他的枕边人呢。
怎么样,有意思吧,各位?”
洛南商和张万澈也被秦以茉用怪异的眼神盯着。
“你闭嘴!”
许初言使劲浑身力气吼道。
秦以茉扯起一边的嘴角:“我凭什么闭嘴,我还要继续说。”
秦以茉又把矛头指向张万澈:“还有张总,为了得到颜子墨,先是跟我合谋把洛南商推下水,刚才你们都不在时,张总还想直接借我的手,赶快把我怀里的这个小家伙弄死呢,只因为她是洛南商的女儿,怎么样?惊喜吧?”
张万澈保持着儒雅的作派,并没有直接反驳,只是冷哼一声:“疯子的话,不信也罢。”
“你才是疯子!
你不光疯,还阴险至极,做过的事不敢认,就是条阴沟里的臭虫!”
秦以茉口不择言地咒骂道。
秦以茉骂够了张万澈,原地转了个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还有洛南商。
哈哈哈,简直就是个傻子,这么多年被我耍得团团转,让颜子墨受了那么多罪。”
“哎,颜子墨。”
秦以茉拿着刀片的手冲着颜子墨的方向晃了晃,“这么多年被他折磨,你应该也累坏了吧?这三个男人,要么就是骗子,要么就是疯子,还有一个傻子,口口声声说爱你,可是实际上呢?他们都是一群自私鬼!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把你当傻子来耍!
颜子墨,你就是个可怜虫,你太可怜了。”
说来说去,颜子墨听到的重点只有一个。
秦以茉正在竭力把颜子墨的人生描述成一个失败的人生,没有人真心爱她,她只是一个玩物。
“是因为爸爸吗?”
颜子墨问道。
秦以茉的神色忽地警惕起来:“你说什么?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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