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了。”
姜绾轻轻地附和他的话,她几乎能够想象到薄渡当时有多么绝望,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要经历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而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说,薄震夜是不是该死......他该死......”
薄渡喃喃自语。
姜绾看向程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默,你爸是薄震夜的手下?”
程默道:“我爸的确是薄震夜的下属,但他面对的是南非那边的业务,而且他绝没有掺和这件事,这件事最终是我和我爸一起查出来的。”
“薄渡,薄震夜当然该死,”
姜绾一下一下的抚摸薄渡柔软的碎发,声音轻柔,“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对吧。”
“死,都便宜了他,这种人渣怎么能轻易死呢?”
她轻轻的说,声音微凉。
薄渡的嗓音嘶哑,眼中蕴藏着冰冷的火焰:“我知道了。”
“死,的确便宜了他。”
他看了一眼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等待薄震夜的,是永寂的孤独与绝望。
姜绾被薄渡安排到里面一个房间,她一夜没睡,实在困得神志不清,这时候甚至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屋子里的布局,沾到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
陷入睡梦之前,姜绾忽然想起傅淮琛,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气疯了。
嘿嘿。
她睡了,等她醒来......应该就能看见他了吧。
薄渡站在床边凝视着姜绾熟睡的容颜,年轻的女人并不是神,因为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好,额头冒出了一颗小小的痘痘,她的肤色太过白皙,导致眼下淡淡的青色表现的很明显。
粉嫩的唇微张着,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眉目都舒展开来,柔软的过分。
薄渡忍不住低下头,直到视线里是姜绾放大的精致面容,视线凝固在她的唇瓣上,喉结滚动。
下一刻,薄渡好像忽然回神了一眼,后退了一步,苦涩写满眼底,他动作轻柔的给姜绾盖上了一层被子,然后搬来一个懒人沙发坐在她的床边,努力弯了弯唇角,轻轻闭住了眼睛。
他可不可以骗自己一下,她现在属于自己?
一下就好。
姜绾是被飞机的轰鸣声吵醒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应该有一夜过去,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薄渡在自己床边同时睁开眼,从一个小沙发上坐起身。
“走吧。”
薄渡的眼神仿佛大梦初醒,恢复了平时的清澈淡然,平静的说。
姜绾知道,是傅淮琛来了。
刚一走出别墅,就看见满身都是暴躁气息濒临爆发的傅淮琛正穿过郁金香的花棚,风尘仆仆,大步朝她走来。
那气势,那脸色,仿佛姜绾欠了她一个亿。
她撇了撇唇角,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傅淮琛面前,充分彰显了自己望夫心切的实力演技,仰起头,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笑脸。
不知道说什么:“我先给傅爷笑一个?”
傅爷也对我笑一个?
傅淮琛视线一凝,满身的戾气奇迹般消散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他再怎么愤怒暴躁,她对他一笑起来,他就什么都忘了。
这么身娇体贵的小朋友,他宠着哄着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对她发脾气。
傅淮琛微微眯起凤眸,转动视线到站在房门口的薄渡身上,声音透着丝丝寒意,却对着姜绾说:“绾绾,我们回去结婚。”
嗯,他不是对着薄渡说的。
薄渡精致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傅淮琛冷呵了一声,拉着姜绾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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